“你无耻!”若初红着脸道:“谁来拜访你,我是来赶你走,要知道你要是一直留在这里,难免让我不放心!”
“有什么不放心的?!”张提欢哈哈笑道:“贫道虽然好色如命,不过也有一张连铁钳都撬不开的嘴,你尽管放心,我死也不会透露出那天晚上的一个字。”
“可是,相公好像知道了什么,最近对我冷淡的很,对别人却倍加关怀,不是你走漏了风声难道还有谁?”若初恨恨地道。“你相公不关心你?不是还有贫道在吗?”张提欢突然从后面抱住若初。
“那晚的滋味真是销魂蚀骨,这几日让贫道茶饭不思,难道小夫人就没半点念想吗?”“下流!”
若初挣脱他的怀抱,转身就是一耳光打去,正好打在那张黑黝黝的老脸上,发出“啪”的一声巨响,看起来下手挺重。
张提欢不以为意,摸摸脸庞继续淫笑,若初大怒,又挥掌扇去,这一次却被他一把抓住胳膊,用力一拉就拉入怀中。慌乱中若初喊道:“放开我,再这样我可叫人了!”
“你尽管叫,反正丢人的又不是我。”张提欢淫笑道,说毕脸色一变,一只黑手忽然伸入若初的单裙之中,若初登时脸色通红,像被人点了穴道一般。
挣扎的力度也变小了。张体欢的手在裙子里抠挖了一会,拿出来时水淋淋的,手指之间连着丝丝淫液,不由得笑道:“原来小夫人下面早就泛滥成灾,表面上还做出这副清高的样子。
若不是贫道的话,一般昏头小伙子肯定就被你蒙骗了去。”若初被他揭露心声,登时呆住不语,眼角流下泪水来,喃喃自语地念叨着什么,也听不清楚。
我在外边看的又恨又痛,脑子里的血气上涌,不管不顾的要冲进房间抓住这对奸夫淫妇,然而就在这时忽然全身一僵,似乎所有穴道被封,竟动弹不得,只有眼珠子能动。
这种感觉和那晚被暗器点中穴道的感觉一样,昏昏沉沉的如被魔住了一般,可是现在我没有触动任何陷阱,为何会有这种现象发生,难道是走火入魔?一定是这样。
那耻辱的一晚我无数次强行运气而又心境混乱,不知不觉竟然种下了病根,这些天我感觉自己情绪只要有大的波动,半边身子就木了起来。
现在居然越来越严重。我想稳定自己的情绪,可惜稳定不下来,因为房间里的两人的一举一动已经严重影响我的心境。
只见此时张提欢已经露出自己粗长的肉棒,前戏也不做,直接将若初按在供桌上,掀起她的裙子,脱下她的内裤,将肉棒放在她翘起的屁股上甩打着。
接着又在娇嫩的逼缝上肆意地碾磨着,引得逼缝里流出更多的淫水来,晶莹透亮的淫液拉成长长的细丝滴落在地上,形成圆圆的一片水痕。“自己套上去!”
张提欢得意地笑着。若初却埋首在桌上,双手抱着脑袋一动也不动。张体欢等了一会,见她不肯主动。终于失望地苦笑了一声,然后将肉棒缓缓地塞入她的肉穴之中,然后长叹一声道:“真是爽啊你里面火热火热的,像是鲤鱼在咬贫道的子孙根。”
接着他便奋力向前顶撞,顶的供桌发出“吱吱呀呀”的声响,连菩萨的佛像和贡品都被撞落在地,摔成碎片。我闭着眼不敢多看,混乱中也不知什么时候身体恢复了知觉,立刻翻身逃离这个鬼地方。
满脑子都是复仇的怒火:王若初、张提欢你们两个奸夫淫妇听着,我赵羽只要有活着的一天,一定将你们千刀万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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