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湘又羞又气,一掌抡向他的玉面。
刹那之间,手掌硬生生从男人的脸穿过去,仿佛触到的是一片虚空。
一巴掌以后,绯衣男人身形慢慢变淡,仍在细瞧她羞愤欲绝的神色,清亮的眼眸黯淡下来,叹息一声:“唉,算了。”
周围的竹林形状扭曲起来,徐徐化为淡绿色的青烟,连同男人的绯色,一起消失殆尽。
沈湘再次睁开眼,触目的是昏暗的帷帐,摸到的是温热的棉被,这才重重吐了口气。
幸好是做梦。
不过身上沉甸甸的,听耳边轻微的鼾声,像压着一个大男人,跟梦里的嗓音一模一样。
“来人啊,抓色狼!”沈湘万般惊恐,猛地推开压着她的家伙。
“湘儿,怎么了?”连璧困得眼皮睁不开,垂下肩膀迷惘地看着沈湘。
沈湘看清是连璧后,愕然的思忖,方才怎么感觉是个男人,嘴里含糊的说:“没……没事……抱歉,我又吵醒你了。”
说也奇怪,为何她总有种那男人,就在身边的幻觉。
连璧打了个哈欠,头枕在沈湘的怀里,哼哼卿卿的说道:“湘儿,你不愿意的事,我不会再做了。”
沈湘觉得莫名其妙,揉揉她的脑袋:“你先前不是答应我了吗?”
“唔,那是骗你的,现在才算呢。”
沈湘很心悦,笑着说:“乖。”
两人同床躺下后,连璧靠在沈湘的耳畔,像自言自语的轻声说:“看到你那时的样子,实在下不了手。”
她滑里滑头的咂咂嘴,“只要你一答应,书里的每一招式,我都要学一遍。”
沈湘睡得太沉,没能听见。
……
赵蓬的母亲李氏,希望府里多添新丁,问儿子最近房事如何。
赵蓬支支吾吾,被追问多次,才坦诚还未与妻妾同房的窝囊事。
李氏大吃一惊,追问其原因。
赵蓬含糊地说:“是连璧太爱我了,不准我碰其他一下。孩儿连刚过门的媳妇,碰也不敢碰一下,她也不愿让孩儿碰。”
李氏嗔怒道:“一个妾室,竟有如此大胆,你岂不是整夜待在妾室的房内?”
赵蓬羞愧难当,又希望母亲出面,不得不坦言:“未曾……娘,你要为孩儿做主啊。”
李氏怒气冲天,甩胳膊出门:“娘替你教训她们。”
赵蓬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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