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这般,询问戛然而止的,周召难为地看着他缓和的样子,转过头继续听卖油的赵氏讲。
“你好好说。”
“她的胸口不是被撕开了吗?”
“嗯。”态度有些敷衍的,周召看着头顶有些秃的死者丈夫。
“还有很多死去的禽类,对吗?”
“嗯。”
坐在旁边听着坐在凳子上一只手压在大腿、一只手搭在右边办公桌的男人说话,郭度只忽然惊厥地靠近,靠在周召座椅旁,压低气声道:“你知道什么?”
那赵氏凝视着看着他,在面前两人闭气凝神的注视下,一字一句道:“是鬼神啊。”
“我老婆,在巫师的面前说了谎。”
“她的胸口,就是被鬼神掏出了心脏。”
“啊……”本还期望着能他说出什么线索,一听是这种废话,两人无语地靠回座椅。
侧对着他们,郭度蜷缩着身体,继续缓和脱力地涌吐感,疲惫地靠着座椅。周召犹豫地酝酿着什么话,有些不太自在地说道:“我们知道你很伤心,你妻子的遭遇我们也很同情,现在呐,你妻子遗体在县医院需要你去认领一下。”
被大雨包围的派出所,站在门口目送大叔离开。
将人送走派出所,周召一下放开玻璃门地转过身,门在身后来回晃荡了一下,密密麻麻地雨水模糊玻璃,他总算轻松地走回座位。
“自己老婆死了,居然说是鬼神做的。”
“还得赔偿踩坏的庄稼。”难受地捂着胸口旋转,身侧墙壁时钟显示着下午一点,郭度看着周召从微波炉里拿出一份塑料薄上带着水气的炸酱面,抽出一双筷子,撕开热气腾腾地外包装,转过身靠在条几上,朝他示意。
“你确定不吃?”
“嗐!”郭度嫌恶地转过身去。
周召笑起,挑起筷子饿极了的吃了大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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