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青棠起初还试图拦她,终了也不耐得做那无用功了,任由她摆布着。醉意朦胧间,他说话时仍旧吐字清晰,尽管因着酒醉而略微无力,却和清醒着似的,问她,“宿欢,你我这样算作什么?”
哪怕那层窗户纸已是单薄得一阵风都能吹破,他还是不愿意让人捅破。仿若能拖得一时便是一时。
“起了歪心思的是我,你管它算作什么,与你不相干就是了。”宿欢对他那点儿心思看得透彻,也清楚他给自个儿扯的遮羞布,便一面为他褪下鞋袜将其推倒在榻上,一面还不忘宽慰他,“你宿青棠严以律己、守身如玉,是我将你灌醉了做的事,旁人骂起来唾弃的也是我不是你。”
“嗤”的一声笑,宿青棠反身将她压在身下,埋首在她颈间,那物便顶着她腿侧,摩挲间都是渗入骨髓的欢愉。他浑身发软,勉强撑着身子去吻她,身子一晃将唇印在了她面颊上,见她忍俊不禁却不服软,哑声道,“我要在上面,不然不做了。”
“那不成。”轻轻笑着,宿欢眸底意味戏谑,语气也是轻佻,“你还没醉?可要我再灌点儿酒?”
他不理,见宿欢懒懒散散的不动弹便抬指去扯她衣带,眯着眸子认真极了。
纵容的由着他折腾,宿欢撩起裙摆将亵裤扯下去半截儿,再探手下去略微调整几下,便使得玉茎顶端抵在了丹穴上。宿青棠对此毫无预料,顿时闷哼一声揪紧了她的衣裳,仅仅被她用手在脊梁上抚到腰侧,三两下的撩拨,便瘫软下去,低低喘息着,“你作、作甚,别乱动。”
“你动手使得,我便不使得了?”她顺着流畅清瘦的腰线再往上,自那脊后的弧度抚摸到肩胛,身子略动便将宿青棠的姿势调整得好受了些,服帖得倚在她身上,那唇也几度擦过她面颊,呵出的气息拂在耳侧,平添缠绵。再度用手往下探去,宿欢握住他那物,便觉他身子一颤,连喘气也促了几分,待到她将玉茎头稍稍吞入狭窄娇腻的穴口,不禁低吟一声,随即又舒展了眉眼笑他,“你倒是动啊。”
宿青棠软的成了摊泥,除却轻喘着骂她,却是没力气的。甚于连说话也因着她的动作而有心无力起来,思绪乱成一团,“宿……宿欢,别摸那里、啊……不要捏……”
辱弄着他柔软的玉囊,宿欢侧首便对上了他迷离的眸子,继而倏地笑了,在那温软的唇上蹂躏辗转,半晌方才促狭极了的问,“青棠可还要在上?”
宿欢说,“青棠,乖,唤我几声……”
他半晌也没将轻促的气息喘匀,温热湿润的呼吸也不曾加以收敛避让,仿若勾引人似的一下、一下撩拨着宿欢,用那清香的酒气蛊惑着她。偏生还不自知,羞得满面红晕亦强忍着不服软,低哑着声音道,“要。”
“啧。”宿欢便抬手搂住他的腰身,抚着那细瓷似的脊背,再动了动身子使得那物入得更深些,摆胯往上顶弄了几下,也不管他连连呻吟,待觉得舒服些了方才停下,看着明显还未知足的某人,语气戏谑,“在上便在上罢,青棠倒也动个几下啊。”
宿青棠被这番挑逗惹得愈发情动,奈何酒意昏沉,双腿发软,撑不起身子来。他却又不愿意示弱,阖上眸便启唇将宿欢那小巧白腻的耳珠含入口中,轻吮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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