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暮已经完全忘记上来找薛谨禾的初衷,被他按在办公桌上肏得不断往前耸动,意识都迷乱了。
整根性器都嵌在了紧窄的穴道中,密集又狠重地往最深处的小口顶弄,花心被他顶撞得又酸又胀,快感堆积在小腹一抽一抽地缩绞。
“呜…”
嘴巴被男人堵缠得死死的,他的吻突然变得十分凶狠粗暴,铁锈味充斥着整个唇齿,像是要把他刚才被咬出的疼痛过渡给她。
余暮的舌头被他吮嘬得发疼,身下也被肏得一片狼藉,穴肉被巨大的性器带进带出,原本粉嫩的颜色被肏得充血红肿,两瓣阴唇湿哒哒可怜兮兮地被翻来覆去。
这男人像是有用不完的力气一样,整个人压在她的身上,腰胯甩动的频率没有丝毫滞涩。
自从他上次剃了毛之后,鼠蹊部位再也没有那每次撞击都让她瘙痒的毛发,但这种肉与肉直接毫无阻隔的拍击却是更加激烈了。
肉棒不断把体内的汁液榨出体外,骚水都被撞拍成黏腻的白沫,乱七八糟地糊在红艳的穴口,挂在股缝间被性器进出的频率撞得不断晃荡,最后“啪嗒”一声坠在地面上。
“啊……慢点……”
余暮被肏得几乎神志不清,勾在他窄腰上的双腿失控地抽颤搐动,哆哆嗦嗦地喷了出来。
细微的淅沥水声在身下传出,几大股清液随着她挺腰的动作往外喷,打湿了她屁股下压着的某份文件。
高潮的小穴绞着鸡巴收缩得急切又剧烈,薛谨禾青筋暴突的脖颈上沁出了薄薄的一层汗,含住她的舌尖突然发了狠似的嘬吸。
那股血腥味混着少女的香甜在感官中蔓延,快感和兽欲在皮下的神经流窜,几乎快要冲刷掉他的理智。
余暮紧阖着眼还没从高潮中缓过神,整个身体颤颤巍巍的,呼吸急促紊乱平复杂乱的心跳。
如果她此刻睁眼的话,会看到此刻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目色猩红,眼底的情欲和凶性交织着凝在她的脸上,全然没有往常对她温柔的模样,狂热骇人得像是要啃食她的骨肉。
龟头嵌在宫腔里还没退出,剧烈收绞的穴肉裹挟着鸡巴像是有无数胀小嘴在吮吸柱身,薛谨禾血欲窜涌,气息紊乱得粗重,直起身脱下了自己的西装外套。
体内那根东西勃跳得频率似乎越来越亢奋了。
他还没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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