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意吗?感觉到我有多想你了嘛,宝贝?”他的呼吸有些紊乱,更显男人的性感。
持续不停地抽插,已经把美人娇艳的穴口磨得红肿,阴肉肿成厚厚的两片向外翻着,把性器裹得愈发严实。
她感觉到腿心已然被磨得好像没了知觉,只有热热一片,不自主收了两下,没想到媚肉把男人绞得死死的。
丁伯嘉惊噎了口气,臀跟着微颤,再睁开眼时,眼底一片戾色,低骂了句:“干嘛?玩没完了?非得把我绞死了你高兴是吗?”
谢菱君恍惚无措睁开湿润的眼眸,可怜兮兮地迎接男人一击又一击地重撞。
“啊啊啊!啊…我、我没有…啊哈…老公、老公…君君知错了啊…”
她哭嚎起来:“君君没有…嗯啊…小穴真的坏掉了呀…啊…老公、老公好棒…嗷!轻点…”
她不知道,为何讨好也不对了…真要操死她了…分明知道错了啊!
男人直起身子,劈开女人两条腿成一字马,看到这么柔软的身体,他挑了挑眉。
更加凶狠挺着腰身快速抽插,肉棒上的筋络被穴肉吞食进去,拔出来时只留下一个龟头,即便这样也还是被缠人的骚肉给拽回去。
“你是一点也不让人走啊,馋猫!”他轻笑着。
谢菱君真要疯了,在他轮番的操干下,小腹又胀又疼,可舒爽的让她想丁伯嘉再用力一点,手连床单都抓不住。
他垂眸看下去,眼睁睁看着那处小口,是如何吞吐自己粗壮性器的,就像一朵食人花,看似艳丽但只要一挨上,便再没有还手回生的余地,只能亲眼看着自己被吞噬的渣都不剩。
随着肉棒的进进出出,穴口咕叽咕叽作响,勾连出深处粘稠的淫液,挂在青筋盘虬的鸡巴上。
男人看得眼眶通红,淫虫被勾引的愈发张狂,鸡巴一同粗大了不少,将狭小的穴口撑到发白。
“唔!啊…老公、不要、不要再大了啊…要撑裂了…嗷!”女人掩着脸哭唧唧。
丁伯嘉充耳不闻,眼睛紧盯着交合的私处,不仅次次把整根鸡巴抽出再刺入,腰胯还如上了弦一样,越来越快,咣咣地响,仿佛弦不到头便不会停下来。
操死为止!
谢菱君真知道怕了,浑身抖似筛糠,躺在床上被操得摇晃,身子酸胀一片,脆弱地摇头求饶。
“嗯啊…啊啊啊~老公、老公…真的不行了、受不了了啊啊啊啊…子宫要穿了啊……”
“君君、啊…求求老公了、啊哈…好不好~”
她越示弱,男人越狠戾,长了根烦人的反骨,龟头奔着碾碎穴心的劲头,死命操干。
在男人持续不断的撞击后,终于,谢菱君眼前一阵发黑,张着嘴却发不出一丝声音,身体抽搐着向外喷泄出来。
“啊啊啊啊啊啊!”龟头最先承受了突袭的热液,一大摊顺着大开的马眼灌进去,丁伯嘉顿了顿动作,喉头用力吞咽一下。
闷哼一声,抓着小身板,猛烈地在穴间伴着流出的淫液操弄。
“还是这么多水,真好,啊…就喜欢你浇鸡巴…啊~热死我了…”
淫水缓缓流着,随着鸡巴的捅刺,溅出无数的水星,阴湿身下一大片床单。
男人懒得再挪动,就着水窝插了几十下后,他低吼着往里一挤,龟头怼在宫口处,强有力射出浓精。
“嗷!嗷嗷~老公、烫、好烫…啊~”谢菱君翻着白眼,轻声娇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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