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认真考虑过的,势必要让丁仲言亲眼看着,自己老婆扒别的男人裤子的骚样。
这顶绿帽子,要稳稳当当楔他头上。
为了不过于明显,惹人怀疑,赵乐志先敬长辈:“伯父伯母,话不多说,在吉州这片地,有什么用得上我的,您仅管招呼。”
“我与丁司令虽是上下级,但情同匪浅,他的事就是我的事,我赵乐志定义不容辞!”
说完,便仰头一饮。
在大家的注意力都被吸引过去时,盛彦却看着酒杯沉思,他总觉得不对劲,可又不知诡异在哪。
但他想,赵乐志与他素不相识,就是想算计,应该也算不到他头上。
谢菱君与丁仲言,可就不一定,这人绝不像表面这样,俨然是一个笑面虎。
他窥了眼身旁女人,趁着没人注意,悄无声息将自己的酒杯与谢菱君的换了个个儿。
饭局上能动心思使坏的地方,也就只有酒了,这种事没人比他见的更多。
就算是有什么,他受,总比谢菱君受好。
动作敏捷无声,丁仲言瞥了眼,又收回目光,当作没看见。
酒杯里的酒刚平稳下来,赵乐志正好扭过身,将目标对准他们。
“司令,夫人,我敬二位。”
赵乐志缓慢,意味不明地:“祝二位,生活幸福,比翼双飞。”
比翼双飞,天长地久有时尽啊,看看到了大难临头,还怎么比翼。
丁仲言端着酒杯不着急喝,而是注视着他几秒,直把他看虚了,才点点头。
“承你吉言。”
见他们二人没防备喝下后,赵乐志松了口气,连自己多没发现的紧张。
再到盛彦时,他又松弛许多,一副好兄弟模样,拍着他的肩。
酒过三巡后,盛彦时刻注意谢菱君的状态,见她毫无异状,终于放下心来。
看来赵乐志没把算计放在酒里,那就好办。
想法刚过,就觉起不对劲。
一股燥热在小腹堆积后,顺着脊背翻涌而上,在喉头烧了几秒钟,又往头顶奔去。
盛彦吞咽几下口水,也难以消除这种口干舌燥,连带着头也越发昏沉。
慢慢地,呼吸渐渐紊乱,他能清晰听到自己的鼻息声,每往外呼,热气都喷烧着上唇。
自己是不是流鼻血了…盛彦恍惚在鼻底摸了摸,发现什么都没有,才舒出口气。
他的动静,被谢菱君发现,扭过头,只见他脸颊发红,状态有些不对劲。
“阿彦,你没事吧?是不是喝得有些急了?”
女人凑过来的香气迅猛冲进男人鼻腔,她像是飓风将盛彦卷入风眼,一时不察,没了提防。
小腹的燥感,终于找到破绽,向下攻去,圈在炙热的肉棒上。
盛彦缓缓抬眼,深深凝望她,眼底藏起的贪念,快要破土而出。
谢菱君坦然看着他,对危险一无所知:“阿彦?好点了吗?”
“君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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