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起床做饭。”
他“嗯”了一声,把手从我的胸口挪开,然后说:“有些晚了,早饭和午饭就一起吃吧。”
我拿起手机看了一眼表,竟然十点了,于是回了句“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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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时候,那群人过来又来了,我和熟悉的人打了个招呼,虽然我还没记清楚他们都叫什么名字。
他们来得快,去得也快,走的时候我正在拖地,顺口问了句:“要不要带几瓶冰水走,路上喝?”
领头的人有些意动,但还是摇了摇头,说:“车上有水。”
我也就没再献殷勤。
这座别墅里到处都是摄像头,因此到晚饭的时候,纪文轩随口问起这个插曲的时候,我一点也不意外。
“就是天太热了,想给他们几瓶水,但最后他们也没收。”
“哦,”纪文轩观察着自己右手的纹路,过了一会儿,又说,“你是我的人,不用伺候他们。”
“也不是伺候,就是顺口问一句。”
“你好像很心疼他们没水喝。”
“也不能说是心疼,就是嗨,我以前干行政的嘛,习惯了,大热天的总得问问同事渴不渴。”
“同事?”
“算是吧,都是给你打工的。”
“你们不一样,”纪文轩慢吞吞地开口,也终于将视线从掌心落在了我的脸上,“他们服务的对象是公司,而你服务的对象是我,你比他们更重要。”
“都是打工的,没什么高低贵贱之分。”我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说的。
但再看纪文轩的脸色,他表情虽然没什么变化,但我能感觉到,他不高兴了,于是补了一句。
“我们是朋友,当然,我们关系更近一些。”
“朋友?”纪文轩微微扯起嘴角,依旧不像是很高兴的模样。
“兄弟,我们是肝胆相照的兄弟。”我换了个说法。
但纪文轩还是不怎么满意,他淡淡地看了一眼我,用没什么波澜的语气说:“你是我的人。”
“好好好,我是你的人。”
我一边哄他,一边暗忖他可真是个大醋精,占有欲未免太强了一点。
纪文轩勉勉强强被我哄好了,晚上我推他回房睡觉,他也没抓着我让我陪他睡。
不让我陪就不陪呗。
我也没什么遗憾的,关了灯,转身就准备离开。
纪文轩却突然叫住了我,他说:“你要回房睡?”
我有些莫名其妙,回了他一句:“听你的,你让我留下,我就留下,你让我回房睡,我就回房睡。”
“那你怎么想呢?”
“我怎么想重要么?”
“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我无声地叹了口气,心想纪文轩怎么变成了这种死要面子活受罪的性格,他说一句“我想让你陪我”,是很面子的事么?
我没说话,向前走了几步,纪文轩也没说话,但我能感觉到,在黑暗里,他一直看着我离开的方向。
我走到了门边,反锁上了门,然后又转过身,一边脱自己上衣的扣子,一边向床的方向走。
纪文轩保持了缄默,他不说话,我也不想说什么,悉悉索索地脱了衣服,上了床。
我刚躺下,纪文轩的手就熟门熟路地摸了上来。
纪文轩摸了一会儿,用很小的声音问我:“你是自愿的么?”
“我要是说我为了保住这份工作,不是自愿的,你打算怎么办?”
纪文轩沉默了几十秒钟,说:“要加钱么?”
“不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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