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只欲求不满的小猫。
两颊带着熏出来的红,柳岸拽拽周棉清的衣领,话里尽是被吻挑起来的欲望。
“好。”周棉清觉得主动索取时的柳岸甚是可爱,又凑上去亲了亲。关掉花洒,四周安静下来,她抓住正要开门找浴巾的手:“就在这儿,可以吗?”
柳岸先环顾环境,装下两人都显得有些拥挤的浴室,左侧有个半人高的小飘窗。听着就有些腿软,但受不住祈求的眼神,她还是在注视下点头。
急切地把人翻了个面,一前一后小步挪到浴室另一边,周棉清含着水贴上柳岸的耳朵,声音含糊不清:“想从后面。”
柳岸抿着嘴不答应不拒绝,身体却顺从地任由周棉清摆弄,牵着她的手放在飘窗边缘,手掌又在腰间压了压。她塌腰撑上去,弯出一个漂亮勾人的曲线。
周棉清在身后小声叫她的名字,边揉捏着胸部,从后颈开始沿中线凹陷的背沟亲吻,在那颗痣多停留几秒。破茧的蝶高频振动翅膀,柳岸把自己的重量往前倾,要飞出去似的,又有一只手始终牵制住身体。
“姐姐……”周棉清把手指送进去,“好烫。”
她终于完整见到了那片隐秘,肩胛骨和脊柱的线条勾勒出腰身,被裙摆遮挡的臀部也露出来,水珠还没干净,因时而晃动的动作在皮肤上流淌。再下方是自己没入的手,完美嵌合在一起,连穴肉内壁包裹的都是她的形状。
很漂亮的画面。
后入的姿势让手指进得更深,勾起来用指腹按压,周棉清做的很慢,不想放过柳岸任何一个微小反应。低垂着头,头发散在两边,有几缕贴着脸颊,她抬起左手用嘴把手腕上的皮筋取下来递过去。
她想看见柳岸的脸,但柳岸此时只想骂她混蛋。
怎么会有人在这种时候要求她自己把头发扎起来的?
转头衔住皮筋,顺便横了要周棉清,眉眼荡漾开来,让人理解出另外一层意思。是催促,周棉清扶着柳岸的腰快速扣弄,层层迭迭的褶皱都在跟着颤抖。
“哈……”没有防备的刺激忽而袭来,柳岸吟出声,口中皮筋掉在台面,没人还有心思去管它。
胸脯也晃着,瓷砖模糊倒映出两团白花花的乳肉,浴室里的空气实在有些闷,柳岸喘息加重,不自觉撅高屁股迎合。站立的姿势存不住热潮,止不住外涌,被手拍打着溅在耻毛上,大腿内侧也变得湿滑。
周棉清伸手拢了头发往后轻扯,柳岸仰起头、身子折得更挺,手上也转为抽插,整根手指进入又滑出来半截再次进入,每一次都探到最深。掌着身体的手也用力固定,激烈的冲撞将柳岸顶得摇摇晃晃,舒服地摆动腰肢配合。
“太…太深了,棉棉……唔,再快一点……”话语被撞得断断续续,手快撑不住了,抓着飘窗台的手指节泛白,她只感到浑身酸软,快感也在体内四处乱窜,找不到出口似的。
周棉清反而变得不紧不慢,把她的欲望吊起,每当感觉快到达那个极值,却总是少了一股力推至顶峰。柳岸涨得难受,抬高屁股主动蹭,发情期的小猫只被拍拍屁股,无法完全缓解,还是哀哀地嚎着。
“你邀请的所有人都知道我们开房了,她们会想到我在这么操你吗?”周棉清学着柳岸的语气,问得煞有介事,手指抠到敏感点,引起身下人一阵颤栗。
“柳经理,嗯……现在已经不是了,你想要什么职位?我都可以给你,如果这算潜规则的话,那就是吧。”她想起摆在桌上的那几份合同,那时柳岸自动忽略了最后一张还没盖章的,其实她只要签上自己的名字,凤凰城的老板就是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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