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岸曾经是离她最近的人,很多人问她郁山的去向,她只是缄口不言,只能缄口不言。而她没想到再次相见,会是如今这样的场面,就算张通早就来提前跟她打了招呼,可当时她全身心扑在周棉清那里,没注意郁山,理所当然地以为她不打算进来。
懦弱。她本来都在心里这么骂她了。
没想到,她不仅在场,还全程围观着她和周棉清的一场大戏。
今晚设这个门槛本来是为了卡熟人的,怎么到头来全是熟人?
周棉清依旧紧握着她的手,在郁山的注视下,柳岸克制住有瞬间想甩开的冲动,往周棉清那边缩了缩,躲过与远处对视。
原来她才是懦弱的那个。
相比起来郁山淡定许多,朝周棉清摆了摆手,又深深看一眼旁边的柳岸,等待几秒不见她抬头,然后转身出门。
周棉清捏捏柳岸的手掌,感受到身旁人的情绪,她想不到什么更委婉的词能既传递她的安慰,同时给窘迫害羞的柳岸留点面子,最后还是用了通俗易懂的叁个字:“没事的。”
她或许都理解不了柳岸对郁山的复杂感情。陈年往事发酵腐烂后藏在柳岸心底,变成一滩无法触碰的霉菌,不起眼也不重要,但深深扎根在那里,无法拔除。
“没……”柳岸小声反驳,直接放弃了跟她解释那些翻涌的感情。
人应该珍惜眼前,活在当下。
没人当观众之后胆子又大起来,她挣开手跪在周棉清身侧,去摘她头上的发夹。
很简单的黑色发夹,除了上面印着的字母标志能显示出它的身价。在手里把玩一阵,别在周棉清胸前,金属划过皮肤,带起一条深不见底的划痕,手指跟着陷进去,挤进两团乳肉中间。
挂在脖颈的绳结此前已经扯松,指尖勾一勾,领口就低一寸,柳岸越靠越近,手也越来越放肆。周棉清任由她摆弄,被牵引着倾斜身子,微微扬起头给柳岸留出足够空间作乱。
“好乖。”
明明是在心里想的,行动快过脑子脱口而出,很难描述把这个词安在周棉清身上的违和,但的确是现下场景最恰当的形容。
真的很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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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得发狠了忘情了没命了突然开始害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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