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棉清是真的有点生气。
倒不是气柳岸为了取悦她而选择委屈自己,她没有那么伟大,这样的做法只会让她第无数次确认在柳岸心中她有多重要。她是气柳岸似乎从来没有把她的话听进去,也从来没有真的相信过那句“我喜欢你”。
为什么经过几年时间沉淀打磨后深思熟虑的话语依然会被柳岸想都不想的否定?她看上去像那种会随随便便对谁说喜欢的人吗?
柳岸第一次在周棉清身上感受到压迫感,她忽然意识到原来表面的良善无害只是豹子为捕食猎物而作出的伪装。只一眼就快速挪开视线,脑袋刚想要埋低,下巴就被用力禁锢,周棉清捏住下颌骨,逼她抬头。
如果手腕戴着智能手表,恐怕早在警报心率过快,柳岸屏住呼吸试图让胸口的起伏不那么明显,裸露在外的皮肤却十分自觉地泛起鸡皮疙瘩,把零星几处吻痕衬得乌红。另一只手还停留在体内,手背压着两边光滑湿嫩的穴肉,将阴唇凸显出来,体液顺着指根淌在桌上,打湿了衣袖。
“柳岸,看着我。”周棉清耐心很足,就像柳岸自己说的,还早,她们还有足够的时间耗在前戏上。
想合拢腿又遇见阻碍,周棉清靠得极近,柳岸喊不出痛,只得抬起小腿缠上去。她挣脱桎梏,攀着周棉清的肩勾来接吻,身下将两人的手夹得更紧。
知道这是柳岸逃避的方法,周棉清抿唇不让软舌进入,扶着侧脸没用力气地掐住脖子,大拇指抵在下巴向上抬。同时抽出了手,牵起一根很长的银丝,按着下唇撬开塞进嘴里,手指夹住舌头搅动。
柳岸难受地张嘴呼吸,硬生生被逼出几滴生理性眼泪,润湿的眼角配上沉重的喘息,身下空虚张开的穴口不断涌出潮水。她想求饶,口腔却全是自己淫靡的味道,显然周棉清不想给她机会,故意张开手让包裹不住的唾液流在嘴角。
周棉清收回手,把沾着口水和体液的手指蹭在柳岸胸前。往下瞟去,柳岸的手还埋在体内,似乎比之前进得要深:“就这么迫不及待吗?”
“不是,我……”柳岸解释不清,急忙抽出手,停在空中不知道该放在哪儿。
看出她的窘迫,周棉清勾起嘴角张嘴,伸出一点舌尖。即使明白对方的邀请也不敢有动作,柳岸固执地摇头,周棉清也不强迫,只把目光落在刚才自己蹭过的地方。
那处皮肤在灯光照耀下与周围皮肤区分开来,柳岸的手有些颤抖,迟缓地将手上黏液与水渍混合。手掌覆盖手背向下滑动,周棉清的手嵌在柳岸的指缝,将整团乳房严丝合缝地握住。
“现在回答我之前的问题,柳岸,你想着我自慰的时候是怎么叫我的?”诱导着,周棉清才不信柳岸私下会叫她“宝贝”。其实她能猜到那个称呼,只是觉得奇怪,明明第一次见面时还能嗓音婉转地喊她棉棉,为什么之后如此难以启齿?
轻叹出一口浊气,柳岸转头越过肩膀瞥向远处,指套拎出来安稳躺在整洁的纯白床单上。又在周棉清不满地蹭蹭她脸颊时收回眼神,故意仰起头露出被抓红的下巴:“你不喜欢听……”
原来是这个原因,好话不记得,自己的气话倒是记得一清二楚。周棉清无奈地凑上前以唇印遮盖,边吻边含含糊糊地讲着抱歉,手围着乳头揉搓乳房。柳岸也学会拒绝,咬着下唇不肯进一步,从鼻腔里发出几声柔柔的闷哼。
“叫给我听,好不好?”周棉清轻声哄着,吻落在眼睛、鼻尖、脸颊,姿势也变成拥抱,哄小孩似的搂着柳岸的腰拍后背顺气。
隔着衣料磨在大腿上,没有绒毛遮挡后的小穴格外敏感,周棉清感受到不同寻常的湿润,抱得更紧,两人的胸几乎碰在一起。腿稍往上顶,用膝盖蹭着阴阜。
“嗯……”柳岸被翻涌的情绪折磨,无力地任由周棉清摆弄,终于哑着嗓子开口:“棉棉,别、别这样。”
镜面与肌肤相贴,已经染上体温,周棉清手背靠上去才发觉,心里软得一塌糊涂。环在脖颈的手臂收紧,柳岸窝进周棉清怀里,报复性地狠狠咬在锁骨。
周棉清忍着没躲开,等柳岸松开后摸了摸快镶在上面的一圈牙印:“我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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