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炸是早有预谋,他们做了太多无法见人的勾当,其中不乏郁山帮衬。如果她猜的没错,他们本是要自己去做替死鬼的,而柳岸的下场,受伤毁容或意外身亡都没那么重要,目的仅仅是破除周棉清对她的迷恋。
多伟大,那女人都想杀了她,她竟然还一往情深地守着。周棉清当听故事,脸上露出微微嘲讽。
“我见到郁山了。”周棉清声音闷闷的。
柳岸和郁山的关系依旧是谜团,或许只有当事人才能说清。可郁山闭口不谈,柳岸就更别提,自郁山离开凤凰城后这个名字就成了禁忌。
纤瘦的肩膀也净是骨头,靠着不舒服,在应激似的猛然抽出,转身要走。听见身后栽倒喊痛的动静,摸在门把的手顿住,隔了几秒还是下车。关门时扇起的风让周棉清闭了闭眼,而后她那侧的门打开,柳岸俯下身把她抓出来,再次砰地关上门。
柳岸深呼吸几次,总算先说了实话:“周棉清,我在这儿是因为我担心你。”
“但它并不是你装可怜的理由。”
关于面前这人冷心冷面的事迹她听得不少,或许刚开始真动了恻隐之心,后面反应过来才清醒。周棉清多会演啊,唯利是图的商人,必要时刻连本人都能拿来当诱饵。
她明知自己喜欢她,难道就活该被感情要挟吗?
沉寂的表情刚变得鲜活,又立马被打压下去。周棉清想解释,张张嘴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她的确利用了柳岸的喜欢,没什么不好承认的。
“抱歉,我不是……”
“没有什么需要抱歉的,周小姐。”柳岸往后退了一步,“是我活该。”
周棉清靠在车旁,驼着背身形比柳岸矮一截,眉眼低垂,睫毛塌下来遮住那双深褐色的瞳孔。柳岸通常只能从那里面读出些情绪,如今不用对上都感受得到其中笼罩的黯淡阴翳,她突然慌张起来,无措地把手攥紧。
“柳岸,你不需要感到愧疚,他们是彻头彻尾的混蛋,自私自利的人才会把自己的过失怪罪给别人。”
那股悲伤没有在周棉清身上持续太久,她很快抬起头,眼神固执热切。言语的威力并不比肉体伤害更轻,她的父母曾经狠狠中伤过柳岸,就像无数次不自知地伤害到她一样。
周棉清想要替他们道歉,有时又很无力,更希望柳岸不要再责怪自己,却没有办法设身处地去安慰。她上前抱住她,轻轻拍抚后背:“柳岸、柳岸、姐姐……我回来了,不会再离开你,你以后不要再一个人硬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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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
我们小情侣谈恋爱的习俗就是做完就吵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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