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岸明了一笑,不出意外女生最开始想叫的应该是老婆。撑着地起身,突然供氧不足头晕眼花,摇摇晃晃正难受的时候胳膊被人扶住。
“老婆,tiny凶我。”对着耳边吹气,周棉清说得缓慢而娇气,与撒娇无甚差别,两个字不疾不徐传进周围人耳朵里。
最先听到也是最先作出反应的当然是柳岸,因为那个称呼浑身起鸡皮疙瘩,她本能想躲开,却迫于周棉清的力道无法挣脱。另外两个女生对视一眼,联想到之前柳岸的话和现在脸上拒绝身体接受的反应,认定两人大概在吵架,十分有眼力见地悄悄离开。
“乱喊什么!”柳岸气急败坏地抬脚踩下去,在擦得崭新的白鞋上毫不留情留下大半个鞋印。
周棉清吃痛放开柳岸,低头看了眼鞋:“柳经理,洗双鞋子多少钱?”
“真把我当保姆了?”转身与周棉清面对面,她今天穿平底鞋,比对方矮几厘米,不输气势地瞪大眼睛。
“没有。”周棉清摇头,显得十分无辜,“就是觉得你比较有生活常识。”
手摸上柳岸脖颈蹭了蹭,露出完美遮瑕下面的暗色吻痕:“为什么要遮?”
“周大小姐,不是所有人都能跟您一样挂着草莓印招摇过市还没人敢议论的。”就算议论也是议论她柳岸有多骚,甚至还会夸几句周小姐大气,能让“鸡”在自己脖子上留印。
“为什么在这儿?”周棉清换了个问题,耐心解释:“我去你家找过你,没人。”
“遛狗。”柳岸把tiny捞进怀里安抚,专心逗狗不看周棉清,“tiny每天都需要出去玩。”
周棉清的指甲一向剪得很短,好像随时做好准备似的,视线里出现那双修长白润的手,并没有预料中落在自己身上,反而是胸前的tiny。她试探地摸了摸tiny的脑袋,果然得到龇牙咧嘴的回应,连忙收回手假装一切没有发生过。
“你刚刚在跟那个女生说我什么?”对旁人的目光异常敏感,她的直觉也准,一问就问到重点。
“她跟我说tiny一直对着你叫。”柳岸故意把话直说一半。
“你怎么回答的?”
“我说你活该。”
“你跟它商量商量,别骂我了。”
tiny可比柳岸记仇,也不会口是心非。周棉清终于软下性子,低身凑在tiny旁边,嘬嘬嘬地逗起来,只用一根手指揉揉小狗的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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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晚啦!
新年快乐!
明天还有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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