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遥控器关了窗帘,可是这样就连仅有的一点月光也无法照在喻白脸上。
陆断很想看到喻白的任何表情。
于是他开了台灯,暖关灯依旧刺激视线,喻白眯了下眼,轻哼一声。
“别怕,和我们平时差不多。”陆断安抚地亲了亲喻白湿润泛红的眼睛。
喻白的睫毛颤了下,泪眼里蒙着一层水雾,湿漉漉的惹人怜爱,说话时鼻息滚烫,“要…做吗?”
陆断闷笑一声,似有些隐忍。
“做什么?”他将身体放的更低,额头抵在喻白颈窝,连汗水也是滚烫的,“有氧运动?”
“可以吗?”陆断咬了下喻白的耳朵,手掌轻抚过的地方仿佛烈火燎原,声音沙哑而充满蛊惑,“需不需要我数到三?”
喻白不说话了,垂下眼睫,浑身颤抖,双臂抱紧了陆断。
仿佛是得到了暗示与认可,陆断的呼吸猛地一沉,吐出一口白气,压抑而隐忍地落下字音,“三。”
喻白抱他抱得更紧了。
“祖宗……要转过去。”
喻白翻了个身,半张脸都闷在枕头里,只有一只耳朵在外面,依稀听到了陆断伸手从旁边拿东西的声音。
喻白的脸侧多出一只手,陆断让他疼了就咬,喻白就完全没客气,直接用力一口咬了下去。“白白。”陆断感受不到疼,俯身亲吻喻白,话音滚烫地落下一句,“我爱你。”
…
“爱你爱你,我爱你,我也爱你……”
喻白哼哼唧唧地倒在陆断怀里,眯着眼睛,嗓音沙哑地第N次回答陆断的问题。
就为了听到喻白的一句“我爱你”,陆断从卧室不厌其烦地追问到浴室,又追问回卧室里,一遍又一遍。
喻白现在已经困得连眼皮子都睁不开了。
要知道今天晚上无论是用“哥哥”当前缀,还是用“老公”当前缀,喻白都已经被迫或者主动喊了陆断无数次。
“老公老公”,“哥哥哥哥”的。
喻白昨天有骨气没喊的,今天都没骨气地喊了。
他根本记不清自己说了多少次“我爱你”,反正连嗓子都哑了也没讨到半点好。
喻白感觉他简直就是流氓中的流氓,混蛋中的混蛋。
“宝宝。”陆断给喻白盖好被子,把人遮得严实,讨好地亲了亲他的眼睛,“喝点水好不好?”
喻白摆手,把自己闷进枕头里,“你不要和我说话……我要睡觉。”
他转了个身,背对着陆断。
陆断小心翼翼地从他身后抱住他,做事的时候有多张狂,现在的言语就有点忐忑,“不高兴吗?”
“不是,我好累。”有氧运动消耗体力相当严重,喻白现在又困又累,倒下就想睡觉。
“没有不高兴就好。”陆断松了口气,亲了亲喻白的后颈。
喻白打了个激灵,“不要了不要了……”
陆断顿了一下,“那你说爱我?”
“爱你爱你。”喻白翻身回来,眯着困到不行的眼睛,胡乱地凑上前亲了亲陆断,迷糊道:“我最爱你了,可是我好困,明天再说行不行……”
“乖。”陆断亲了亲他,将人紧紧搂在怀里。
喻白在他胸口蹭了蹭,贪恋熟悉的温度和气息,安心地闭上眼睡觉。
陆断一如往常的多少个夜晚那样,轻声而宠溺地对喻白说:“晚安宝宝。”
喻白没回应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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