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却很平静地想。
不过对方有没有考虑过,就是这种攀扯的举动才更引人怀疑啊。
之前他们一行人进咖啡厅的时候,他还在用餐,所以并没有分给陌生人太多注意力,但即使如此,工藤也还是从记忆里调出了相关的画面。
他记得死者在用餐前先吃了几颗药,并且那四人的座位排布里,死者对面的是长发女孩,身边是眼镜女孩。
按照他们没有人中途离席的情况来看,离死者最近、最有可能动手脚的两位女士会是嫌疑最大的人。
可如果,毒药不是在进入咖啡厅以后下的,而是提前下好了呢?
另一边吧台附近的安室透在发现自己关注着的黑发青年有新动作时,眯起眼不动声色地看了过去,然后就发现对方正在……戴手套?
话说起来,他虽然通过对方绝对是易容状态而怀疑起了贝尔摩德,但他并没有做多余的事情——无论对方是谁,又有什么目的,以萩原的模样出现在他面前就代表对方对他的身份有一定了解和猜测了,如果他直接表现出来关注,那根本就是佐证了对方的猜测。
哪怕那个人真的是贝尔摩德或者被贝尔摩德易容过的其他人……安室透想到自己和贝尔摩德的交易,还有那个女人对那个小侦探的关注,在心里估算了一番。
坦白来说,对方没有直接来找上门说我知道你是卧底了,而是用这种迂回到令人费解的方式跳脸,那就一定还有第二次交易的余地。
卧底的这么多年,安室透又不是什么都没干,作为优秀的情报人员,他手里总有一些对方会感兴趣的东西。
毕竟在安室透看来,贝尔摩德对组织也不是那么‘忠心耿耿’。
这些脑内的思考安室透没有在脸上表现出半点,他用审视的目光暗中看着那个‘侦探’的一举一动——后者正好隔着手套把餐桌上的一个小药瓶拿起来端详了一会儿。
“惠小姐,死者是有慢性胃炎吗?”在眼镜女孩再度和风衣男吵起来的时候,安静了一会儿的侦探忽然出声打断了他们,对长发女孩问道。
“呃……是的,有什么问题吗?”长发女孩愣了一下,忽然紧张起来,“难道是在药里下的毒吗?!”
“嗯?在警方赶到之前,我们可不能对尸体做太多检查。所以虽然知道死者是被毒杀的,但作案手法是没办法靠着空想就找到的。”
青年摊手,在风衣男脸上隐约出现放松的神色前,施施然亮出了手里的药瓶,和善一笑:“——不过不要紧,等警方赶到后做了更详细的检查,毒药下在哪里,又是谁下的,很快就会有答案了。”
“只不过,那个时候再被逮捕,之后的量刑就不是自首能比得上的了吧。”
日本法律规定,自首必须是在警方还没有发现犯罪事实或谁是犯人前就主动告诉警方自己犯罪了才行,所以犯人要是还想减轻量刑,就得在警方赶到前出来承认。
四季侦探往风衣男的方向慢悠悠地走了两步又停下,怎么看都是在故意吓人。
“说到这个,死者的口腔里有苦杏仁的味道,我还在想是不是□□中毒呢,但□□的发作时间很快…我记得死者是刚坐下不久就吃了药的,这么一想,也许凶手是把毒药抹在了餐具上,又或者饮料里?”
听到这段话后,店里几人的表情变化都不太一样,倒是那边的安室透面露了然,显然是听出了这段话里的暗示。
“当然了,这都只是我的猜测,没有证据的支撑,算不上推理。”四季侦探扬着嘴角微微笑着补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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