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会很有趣的。
那日安排好秦叙白后,景春深路过了刑部,他漫不经心的朝里面瞥了一眼,没什么特别的,就像他的人生一样,都没什么特别的。
也不知是怎么了,刚走过刑部,他莫名其妙的停下了脚步,鬼使神差般走了进去。
其实说实话,暮泽横在那里,他不该和易吹河有交集的,不然未来指不定会酿出什么大祸,可他是景春深啊,他不能害怕的。
刑部的官员见到了连忙通报了易吹河,很快他又一次见到了那个傻子。
易吹河见到来人,道:“殿下,您可是有何事要吩咐?”
景春深轻描淡写道:“拜访,可以吗?”
易吹河愣了愣,随即道:“当然可以,您里面请。”
景春深却没有动,他想,只要是在人前,说不定也不会出事吧。
景春深:“本殿只是想拜访你,现在拜访完了,本殿先走了。”
易吹河有些摸不着头脑,这是什么意思?
后来很长一段时间里,景春深总是路过刑部,然后顺理成章的进去“拜访”易吹河。
之后一次他去拜访易吹河的时候,易吹河却破了他们都心照不宣的“规矩”,易吹河主动遣退了其他人。
易吹河:“两百六十次。”
景春深没明白:“什么?”
易吹河继续道:“您一个月要来拜访我好几次,这几年里,您一共拜访了我两百六十次,人人都以为我是您的手下了,就连我一开始也以为您是想要招募我,可您每次却也真的只是看看我就走了,所以我想问问您,您究竟想做什么?”
景春深实话实说:“就看看你呗。”
易吹河蹙眉:“殿下,请您莫要揶揄我。”
景春深笑了笑,道:“我说实话你不信我能怎么办?那要我说我就是来招募你的?或者说我是为了向皇兄示威,告诉皇兄你们易家如今和我走的近,最好别打你们的主意?随便吧,怎么想怎么说都可以,我无所谓的。”
“我有所谓。”易吹河抬眸:“殿下未来极有可能是荣登大宝之人,臣只是臣子,臣愿瞩目殿下登顶,却也只能瞩目殿下。”
景春深毫不意外的看着易吹河:“知道了。”
朝堂之上谁人不知大殿下才是陛下心中的储君人选,易吹河不想掺和进景春深这里是为了和大殿下站在一块儿吗?
无所谓了,景春深并不在乎他到底是为了什么,反正陛下应当已经没有关注了吧……
景春深回到宫里,他两个月没去刑部,自己还真有点儿不怎么适应了,不过也还好,不难熬。
不过景春深没想到,自己没去刑部,易吹河倒是找上门来了,是的,是真的找上“门”来了。
景春深刚刚睡完午觉睁开眼,易吹河就出现在了他房门口,易吹河面色不佳,景春深暗自在心里提了个神,他还有些担心是暮泽的事情被发现了……
不过自己为何要担心?
自己是疯子,疯子不该会担心才是啊……
对!没什么好担心的!
景春深凝神:“谁准你擅自踏足本殿寝宫?”
易吹河语气不善:“二殿下屡次三番没有邀请擅入刑部,我为何不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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