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
古鸿意膝盖一顶, 双臂向前一把勾住白行玉的腰, 便将他抗在肩头顶起。
长发悬垂, 面色潮红上涨。
“古鸿意!……”
不顾他的冷眼与挣扎,古鸿意抬手拍在他的大腿上。只使了三分力气, 没有要他痛,响声却足够令人羞赧。
“下一次,落掌处便要再往上些。”古鸿意哼笑一声,如实告知。
不由分说,手掌再次落下。啪。
肩头的白行玉立刻痉挛一下,便当真乖顺起来,只是气息紊乱地咬着嘴唇,溢出细弱的声响,又拼力压住。
抓住古鸿意手臂的腕骨一阵用力而发白,又转而红了。
古鸿意扛着白行玉,一个箭步点在屋脊螭首上,借力轻轻一跃,便迎风冲入无边夜色中。
“无妨。我本就是一个盗贼——”
肩头倒悬一人,天旋地转,古鸿意的声音快意地随着风雪砸来。
“我是来偷走一块玉的。”
肩头那块碧倾玉赫然成了红玉,发烫。
古鸿意认认真真准备了一场约会,一下午间,拟订了计划,招呼好人手,备好了所有。只差抱着白行玉走。
“我答应过你,万水千山,我们一起去看看。”
“今夜,我和我的妻子去看——”
古鸿意步履翻飞错杂,轻盈点在亭台楼阁间,轻车熟路地来到了汴京官府高处。
他把白行玉从肩头放下,又重新捞起腿弯打横抱起,单手托着他的腿弯向上一顶 ,便腾出另一只手来,仔细捋顺他倒悬许久而凌乱的长发,别到耳后。
白行玉因此看清,他们二人立于汴京官府朱户之巅,背后是无尽的风雪。
向前看去,脚下是一片花灯的汪洋。
剑门高阁不曾见过的景象: 汴京人影随花灯鱼龙一般游走,交汇,彩彻区明。楼阁人家,万家千落,明明如昼。
花市灯如昼。
……
人约黄昏后。
他们的第一次幽会。汴京繁华,人声鼎沸间,白行玉恍惚,他们真如夫妻一般。
“我们去那边玩。”古鸿意仰头点一点脚下花市。
“可我们还受着江湖联盟通缉。”
他们一个是死去的大盗,一个是剑门的叛徒。这次约会,也未曾戴斗笠,或是蒙面。
“不怕。我有轻功,走。”
古鸿意抱着白行玉,纵身飞下官府朱户,跃入喧闹灯火中。
他们擦着灯火连线,疾走在百姓的笑闹中,虚化成一紫一白两道影。
巡逻守卫只觉背后一凉,来回巡视身侧商贩,并不见异常。忽又闻身后窸窸窣窣剑声。
“何人?”守卫拔刀拐入暗巷,只见空无一人。
守卫四望,才慢慢收回刀,埋怨道,“那什么江湖中人,前几日烧塌了明月楼,又引了另一帮子江湖中人围剿……与我小兵何干!却闹得我大半夜还要巡逻!”
守卫打了个哈欠,“林教头要罚我了。”再确认一眼暗巷中无人,便转身回了灯火辉煌中。
暗巷深处,墙体一道隐蔽的裂痕,叮一声开启,现出一道窄窄的凹陷。
“这道暗巷机关,是我亲手制成,供我躲追捕时藏身用。大约有六年了。”
古鸿意轻声解释道,眼神含着纯纯粹粹的骄傲。
打造时仅考虑容一人的机关,如今强行塞了两人,古鸿意只好把白行玉压在墙上,一手撑着墙体,另一手环着他的腰。
白行玉双手并拢,叩在古鸿意胸膛,抬眼盯他。
“守卫已走远。”白行玉便要推开他离去。
古鸿意拉起他的手腕,再次把他重重压在墙上,哑声哄道,“不走。”
“这是我当盗贼的基本功,做机关,躲脚步,大致就是如此。”
古鸿意在他耳畔认真介绍着自己的生活。
白行玉以为他是谨慎,或是经验所驱,便继续问,“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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