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
开完小会,傅灼正说这话,看着三人忽而有点惊讶道,“老焦——你们这皮肤——”
这几天下来,老焦他们三人不仅没有晒得更黑,好像皮肤之前那种晒伤的痕迹都没了。
虽然烧伤的地方依然看着狰狞,可皮肤状态好多了。
“是顾老板给的那芦荟膏,”
郑禾忙道,“我们正想跟顾老板说呢,这芦荟膏可真神了——我们仨都觉得跟脱胎换骨了一样。”
不是夸张啊,之前本来伤痕过多的脸和脖子,以及露出来的皮肤上,太阳晒过后很疼。
已经不是美不美的事了,他们自从烧伤成这样之后,哪里还管什么美不美啊……
夜里都不敢随便出去,生怕会吓到人。
但就算不敢再说美不美的事了,可疼、难受是实打实的,好在他们都能忍。
但用了顾嬿白给他们的芦荟膏后,原来皮肤的粗粝感,以及尖锐的刺痛感……等等一些感觉都消失了。
每天干活,哪怕在阳光下待很久,皮肤竟然也不会被晒伤了,还滋润滑腻的,特别特别舒服。
“好用就行,”
顾嬿白笑道,“等下回我再琢磨琢磨,多添一点药材进来。”
回去问问郑老,要个祛疤的方子,她自己调配一下,跟这芦荟膏配合用……
不知道对他们三人这种伤痕管不管用。
“这……也太谢谢老板了,”
老焦看了一眼郑禾,又感激看向顾嬿白道,“真是……太谢谢了。”
他和欧阳都是男人,毁容给他们人生带来了许多痛苦和不便,更何况郑禾还是个女人。
不管怎么样,他心里对这位年轻的女老板都是十分感激的。
从小岛回海城的时候,沈成墨依旧是和顾嬿白一起回去的。
回来的时候,沈成墨依然坐在了顾嬿白车上。
“你打算什么时候让穆长蘅回鹤园?”
路上,顾嬿白一边开车一边问了一句。
之前沈成墨将穆长蘅接走,是为了穆长蘅以及鹤园的安全,但眼下穆家垮了,没人再祸害穆长蘅了。
穆长蘅还吃着郑老的药,以及她给他的一些药酒,手腕经络也在恢复之中。
“让他回鹤园干什么?”
沈成墨立刻警觉,“继续给民宿雕西瓜吗?你不怕他觉得委屈吗?手都快好了,一代年轻玉匠还在鹤园不合适吧?”
说着笑了笑道,“在我这边,等他手好了,我可以给他推荐到一些玉器工作室去,那才是他真正发光发热的地方吧?”
“这样也好,也得看他个人意思,”
顾嬿白自然也没想留着穆长蘅一直在食堂,听沈成墨这么说也没意见,“不过什么时候让他来鹤园一趟,关河他们也一直惦记他,不管他之后去哪儿,总也要有始有终。”
“这周末一起看电影?”
沈成墨突然转了话题,“或者,一起吃个饭?”
顾嬿白扫了他一眼:“沈总,你是不是有点黏人?”
刚在一起待了几天,这还没回去呢,又约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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