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没过一会,她眼望月空,轻轻吟道:“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乍暖还寒时候,最难将息,三杯两盏淡酒,怎奈愁月来袭…………”
这丫的语速常态是极快,但此时的语速慢的出奇,真的是声声慢,竟比老子的还慢,语气凄凉,听的老子也愁肠顿结!
看来了解个人真难啊!了解个女子更难,了解个既美辣的女子难上加难!
我现在观察到的火凤凰,和她在公众场合表现出来的样子迥然不同,差差异实在太大。
我被火凤凰熏陶的也抬头望向月亮,越看越像个愁月,越看越愁闷不堪,越愁还越想看,怪不得文人*客心情郁闷的时候,总是拿月亮来说事,却有独特之处!
月亮挂在半空,睁着既清澈又混沌的眼睛,既清清亮亮,哀哀怨怨地看着你,既善解人意,体贴入微地倾听你的心声,普照黑暗的大地,送来融融的如银之光,给人们带来朦朦胧胧的迷离之感,你不倾诉、你不哀怨、你不静思都难。
太阳是哥哥,红红火火;月亮是妹妹,柔情似水。
在柔情似水的月亮的注视下,我也变得柔情似水、温柔款款起来,仿佛一下子融入火凤凰的内心世界,情不自禁、身不由己地悄悄走向她。
静静地走进亭子,无声地来到她的身旁。
火凤凰此刻仍旧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抬头望着月亮,在月亮的照射下,她的雪腮愈加地晶莹剔透,闪闪发光。原来她在流泪,而且还在不停地流。
此刻她正处于抒情的高*期,我如打搅她,她会很不高兴的,是我也于心不忍,毕竟在噪杂的现实中,抒情的时候少之少,既然要抒那就抒个痛快,抒个酣畅淋漓,我如这时候扰乱她,太也不是个东西了。
我想转身走,怕惊扰她;我想再悄悄躲到一边,怕惊醒她。
走也不是,躲也不是,一时自己竟左右为难起来,直愣愣地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这时火凤凰扭过头,一下子发现站在她旁边的我,由于太过突兀,将她惊的‘啊’的一声尖叫,忽地站起来。
看到自己最终惊搅到她,心中深深自责起来:“崔来宝啊崔来宝,你真的不是个东西,太也对不住家火凤凰了。”
我能说什么,什么也不能说,说对不起,找挨崩,说我来安慰,你算哪根葱?
我只能这样直愣愣地站着,石雕般,任她发落。
她很快就发现来者是我,颇感惊诧!
“崔来宝,怎么是你?”她问完这话后,这才想起来侧过脸,悄悄擦拭脸上的泪水。
看着她那偷擦眼泪的样子,让我怜悯无限,心中焦疼悔恨,自己不该过来!
我声音突然变得莫名奇妙地低沉,语气极其温柔:“祝娟,不好意思,你好好的一场清梦被我打搅了。”
“你啥时候来的?”
“来好大一会了。”
“你怎么像个幽灵一般,讨厌!”她开始埋怨起我来。
“真的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你都听到什么?”
“什么也没听到,就看到你坐在这里发呆。”撒谎是老子的大特长,该撒时必须撒,不该撒时也时时撒。
这种时候必须撒,如果让她知道我听到她的那些吟语,她会立马翻脸的!
她听到我这么说,顿时放下心来,轻抒一口气,拍着胸脯说道:“快被你吓死了。”
我再也忍不住,诚恳地道:“祝娟,我看你很哀愁的样子,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
她听我突然这么一问,一愣一愣地,随即看看远处的鱼池,轻叹一声说道:“没事,今晚月色很好,突然想起些伤心事了!”
“有什么伤心事,说出来,心里就会舒服些。”我继续煽情道。
她忽地将脸正对我,眼睛定定地看着我,面容写满感动,让我的心中也感动起来。
她突然抿嘴,笑呵呵而道:“不给你说,走吧!”她边说边往亭外走去。
晕,不但没有把情调给她煽起来,却把她给煽走了。
我只好跟在她身后,跺步出亭子。
出了亭子,一阵秋风吹来,将她披散着的发稍卷起,有根发丝竟吹拂到我的脸上,香气阵阵传来,惹得老子差点伸手将她抱住,揽在怀中,亲她个十天半月的。
就在我深深陶醉的时候,她扭头而道:“离我远点,孤男寡女的,在这么个地方,挨得这么紧,让人看到多难堪,会解释不清的!”
“有什么难堪的!解释不清那就不用解释,随他们怎么想!嘿嘿!”我赖赖地说道。
“崔来宝,我可没你的脸皮那么厚,离我远点!”
切哟,这丫忽阴忽阳,快把老子给鼓捣糊了。
判逆心理促使我决定将无赖进行到底!(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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