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中听到走廊里传来噪杂的走路声、说话声还有开关房门的响声。心中在不断提醒自己:“崔来宝,千万不要迟到了,快点起来。”
心中如此这般催促了自己多次,但就是睁不开眼,更无法彻底醒来。
同时隐隐约约地感到胖企鹅的呼噜声此起彼伏地响个不停,但也无法打断老子的睡梦。
渐渐地走廊上的动静小了,从噪杂变得零落再变的静悄悄起来,我睡得更加香甜了。
突然,臭老鼠叫了起来,我爱你,爱着你,就像老鼠爱大米唱个不停。
老子对别的声音不敏感,但对臭老鼠的声音却是出奇地敏感。忽地彻底醒了过来,伸手拿起手机来。
“喂,崔来宝,你和范文薇怎么回事?马上就要上课了,现在就你们两个没来,是不是让领导亲自去请你们才来啊?”
我靠,毁了,又tm闯祸了。心中不住暗暗叫起苦来。
我们马上过去。我说完这句话立即挂断了电话。接着大声呼喊睡的像死猪般的胖企鹅范文薇。
这家伙半睁着猪眼,嗅嗅着问怎么了?
“还怎么了?我们两个迟到了,刚才祝娟打过电话来了,快点,快走。”
我连珠炮般说着,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蹦下来,手忙脚乱地穿衣服。
范文薇一听又迟到了,睡意顿无,连滚带爬了起来,神情惶恐不安。
nnd,早餐时间是七点半到八点,上课时间是八点半。现在的时间是八点二十。
我们两个牙没刷,脸没洗,早餐那就连想也别想了。出来房门就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往教室里跑。跑了没多远,范文薇大呼坏了,坏了。转身要往回跑。
“你又回去干嘛?”
“我,我忘了穿袜子。”
“哎,忘了就忘了吧,光脚穿鞋不照样嘛。快走,来不及了。”
“哦。”
我们两个又赛跑起来。
嗯呢,这个培训基地太大了,上课的地方和住的地方不在一个楼上。住在最西头,上课那地却在最东头。出来宾馆还要跑个上百米才能到达上课的地方。
到了上课的那个楼,还要坐电梯上去,因为教室是在最顶楼的大会议室里。nnd,来培训就像钻迷宫一样。
当我们两个气喘吁吁地来到教室时,开班仪式也进入了倒计时。领导们都已经在主席台就座了。
火凤凰祝娟正虎视耽耽地站在教室门口等着我们两个。
“第一天上课你们两个就迟到,无组织无纪律,拖拖拉拉。昨天是你们两个误事,今天又是你们两个,有完没完?回去后要在全公司通报批评你们!”
她虽然在极力压低声音说这番批评教育的话,但她的嗓音实在太过高亢,台下就坐的同事们和台上就座的领导们都听得清清楚楚。台下的同事们哄的一下几乎都笑了起来,台上的领导个个表情严肃地看着我们。
这次丢丑是丢大发了。赶快找空位坐下,别站在这里像个桩子般丢人现眼了。
我们两个想就势坐在后边一排的空位上,屁股还没有坐下,火凤凰快步走了过来,小声对我们说:“坐到写着你们名字的位子上去。”
她这一说,我们才发现,原来不是随便坐的。一排排的课桌上摆着一排排的小牌子,小牌子上是每个人的名字,你要坐在写有你名字的那个位子上去才行。
我们两个只好站起来,到处瞟,找各自的位子。
有好心的同事伸手指给我们。
汗,我们两个的位子挨着,但却是在第一排。嗯呢,这肯定又是火凤凰专门安排的。我们两个急匆匆灰溜溜地来到第一排,屁股刚沾到凳子上,主持开班仪式的领导就宣布开始了。
公司的那个领导临讲话之前,先特别强调了纪律性。
这显然是不点名地批评了我们两个。饶是老子的脸皮很厚,也禁不住低下了羞愧的头颅。心中暗暗下定决心:浪子回头金不换,再也不能迟到了。
牙没刷脸没洗,提不起精神来。没吃早餐肚腹空空如也,饿的直发慌。
老子对上课听讲本就深恶痛绝,整整一个上午*体和精神均饱受苦煎苦熬,备受折磨蹂*。
愁眉苦脸,劳筋苦骨,苦不堪言,含辛伫苦,苦苦撑到了中午1点,才盼来了苦苦等待的下课时分。
胖企鹅范文薇比我还多了一项,他除了苦之外还有磕,时不时地打个吨,惹得老子哈欠连天,引得授课老师频频注目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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