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就来啊,总的让人准备准备啊。”
“没什么准备的,带上几身换洗衣服就行了,培训基地里生活设施很全的。”
“那好,我回家去带点衣服去。”
“嗯,现在就回去收抬吧,你一点半之前赶到那里,别误了班车。”
“好的,杏姐,我要和你分开半个月了,临走之前,……让我亲一口。”
“滚,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鼓捣这个,快去吧。”
“嗯呢。”
我回到办公室,从oa上告诉了李芳我要去参加培训这件事。
“怎么这么突然啊?”
“估计还是因为那奖励的事闹的。”
“他们怎么这么不要脸?一群王八蛋。”
李芳也舍不得和我分开,因此一听这事,不由自主地骂了起来。
“阿芳,你和我回家去吧?”
“不行啊,中午我得回我爸妈那里去,我大姨妈下午两点的飞机,我得去送她。”
我靠,又是可恶的大姨妈。
中午下班后,李芳急匆匆地开车把我送回去,又急匆匆地走了。
嗯呢,连嘴都没有亲上一个,这可恨可恶的大姨妈。
我回家吃了几口面包,将换洗衣服,牙刷牙膏毛巾,水杯装在旅行包里。
一点多钟我就出门下楼了。到了爱普特办公楼前面的空地上,一辆凯斯鲍尔豪华大客车停在那里。
已有不少人坐在车上了,还有一些人陆陆续续地正在上车。
参加培训的这些鸟人,虽然都是本公司的,但老子几乎都不认识。我们部门里就来了我一个。
我上车之后,来到最后一排,找了个角坐下,掏出耳机听手机上的歌。
一点半准时开始点名,此次培训的总联络人是个女的,点名的也是她。
这丫个头足有一米七,上穿一件红色上衣,下穿一条牛仔裤,脚蹬一双白色旅游鞋。
身材挺拔苗条,梳着一个马尾辫,戴着一幅眼镜,苹果脸蛋,肤色白哲,嘴唇丰厚而圆润,人显得既干练又文静。
这丫一开口讲话,让我不由得坐直了身子,对她格外注目起来。点完名之后,有一个人还没来。
她很是气恼地掏出手机按照花名册上登记的手机号码拨了过去。
电话一接通,她立马皱眉恼怒发起火来,嗓门很大,声音更高更尖了:“你是不是要去参加培训的林?……你怎么还没来?通知上不是说的一点半准时到吗?你怎么回事?让一车的人都等你啊?……限你十分钟赶过来,不然就不等你了,你自己坐车去吧。”
说完之后,也不等对方回话,吧哒一声扣上了手机。
汗,太汗,这丫看上去很文静,怎么言谈举止这么彪悍?大跌眼镜,让老子简直不敢相信。
人真的不可貌相,女丫更是不可斗量。
放下手机没一会儿,这丫开始频繁看秀腕上的小手表,神情很是焦躁。
我靠,不就多等几分钟嘛,至于这样着急吗?这丫不但尖声高腔,还是个凤凰火脾气,不是个好惹的丫。
过不多时,一辆出租车响着刺耳的刹车声紧靠着凯斯鲍尔豪华大客车停了下来,一个矮胖戴眼镜的三十多岁男子,满头大汗地从出租车上跳下来,背着一个大背包,急匆匆向车上走来。
那丫等那男子来到车上,又发起火来:“你这人怎么这么无组织无纪律?让全车的人都在等你一个人。”
“对不起!对不起!中午睡过头了,不好意思!”
“知道出去培训,中午还睡觉?过分,哼,开车。”
她一声令下,凯斯鲍尔豪华大客车发动起来,呼啸着驶上了公路。
培训基地,老子光听说过名,还真没有去过,但却知道是在好几百里之外。
长征路途艰又难,培训征途路漫漫。
md,老子大学毕业的时候,心想可tm再不用学习考试了。为了庆贺一番,我们日林四大弟子集体将所有的书籍抱到一起,堆在学校靠场角落的厕所后边,来了个焚书仪式。点了一把火,将所有的书籍全部焚烧,以示再不学习再不考试之决心。我们正在庆祝焚书成功的时候,滚滚浓烟把值班校长和保卫人员引来了。
临近毕业日林四大弟子每人背了一个处分,毕业证比别的同学晚拿到半个多月,险些自毁前程。
书是人类进步的阶梯,这书是万万不能焚的。
秦始皇搞了个焚书坑儒,结果秦朝只维持了十多年。
我们也来了个焚书活动,差点没让毕业。
想想都tmd心有余悸。
车一出市区,很快驶上了高速公路。
车上的人都开始昏昏欲睡,老子也不例外,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昏昏沉沉在车上睡了两个多小时,车子在高速路旁的一处服务区停了下来。
那个外表文静实则尖声高腔的女汉子让大家下去上厕所。
老子早就屎尿憋的很难受了,急忙匆匆从车上下来,跟着大部队去了服务区的厕所里。
好多人都是小便,老子二话没说,直接来了个大的。
等解完了才发觉当时下车太过急切,忘了带手纸。
nnd,真tmd懊丧,晦气到了家。
急忙将便池的门推开,看了看外边的人,一个也不认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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