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两个人最长一次两天都没有联系。
褚宁坐在后台,呆呆地看着手机,其实他已经习惯了被褚宁宠爱,被无微不至地照顾,被事无巨细地安排,邵行简陡然不理他,他的心思就没了着落。
同事过来问他怎么了,他都只是摇摇头。
幸好跳舞的时候没走神,但眉眼间还是有点郁郁寡欢。
直到演出开始前,他接到了邵行简的电话,“宝宝,我坐在第五排中间。”
褚宁睁大了眼睛,“你来了?”
“我当然要来,宝宝的舞蹈我怎么能错过?”
褚宁气呼呼地说:“这两天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
“想给你一个惊喜。”
“我不喜欢这样的惊喜,”褚宁恃宠而骄惯了,撅了撅嘴,说:“你必须每天给我打两次电话,至少!”
邵行简轻笑,“好。”
演出开始后,褚宁努力控制自己不去看邵行简,但目光还是下意识地去寻找他,很快,视线相交,褚宁的脸红了红。
有一瞬间,褚宁觉得台上就剩他一个,台下也只有邵行简一个人。
他们隔着十米的距离,遥遥相望。
他们在一起将近七年了,邵行简成熟了很多,褚宁也不再胆怯,他们都因为爱而变得更好。
上个月邵行简向他求了婚,褚宁嘴上嘟囔着两个男人求什么婚,其实一背过身,眼泪就掉下来,邵行简把戒指戴到他手上,轻声说:“宁宁被我圈住了,哪里都去不了了。”
褚宁瞪他。
“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对我有这种不轨心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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