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思齐放缓神色, 两道身影一前一后远去。
——
时暮隔绝气息闪现在年朝身后,见他皱眉盯着门口, 目光凛然,蓄势待发得像头谋划袭击的猛兽, 时暮伸手碰上,随意问着,“在看什么?”
手立刻被咬了一口,力道再大点就要见血, 年朝拉着时暮的手道:“在等你出现。”
“安心了?”时暮笑着问。
“没有乱想。”年朝弯身蹭在时暮颈窝辩驳,而后道:“二十分钟后的记者会, 我可以让他们改成字面报……”
纤长的手指落在年朝唇间打断话语,时暮温声道:“记得答应过我什么吗。”
年朝敛声点头。
时暮按着年朝的肩用力, 直到面前的人坐入椅中, 手指顺着肩膀滑到年朝身前转了两圈收回。
“说。”
闻声喉结滚动, 年朝看着时暮带笑的眼睛沉声道:“听老婆的话, 不做强权者。”
时暮微扬起嘴角, 手背轻轻落在年朝脸上拍了下,缱绻得跟亲吻没差, 道:“重说。”
年朝追着时暮指尖轻咬,道:“二十分钟后的记者会,我们一起参加。”
“好,一起参加。”时暮应道,手指又勾着年朝的喉结蹭了几下。
目光下移,时暮微微一笑,“只有二十分钟,我还要熟悉流程,‘年队长’就自己解决吧。”
这个是很久不曾听到的称呼,早被遗忘在漫漫岁月中,如今被提及,有种抓人心肝的缠绵意味。
时暮转身就要往外走,下一秒被扼着腰向后拽去,踉跄着坐到年朝一边腿上。
年朝紧紧束着时暮的腰,一手按揉大腿,语调低哑,急不可耐道:“在这里也可以熟悉流程,我比任何人都要熟悉,我教你。”
“好啊。”
——
一个小时后,记者会现场。
咔嚓咔嚓的快门声相比时暮刚出现时减弱一些。
中心席位的时暮身穿黑色调嵌深红的军官礼服,气色尚好,红唇嫣然,平稳回应每一位记者。
面上时不时带笑,原本紧张万分的记者团跟着放松不少,开始有人大着胆子,兴奋地去问一些不在对话范围内的问题。
“请问您…您定居南盟是…是为了什么?仅仅是因为您是华南人吗?还是因为……”
年轻记者的目光看向时暮身旁的年朝,旋即没了声音。
四周静下来,站起提问的年轻记者收到一众同僚惊叹的目光。
时暮垂眸一笑,咔嚓声再次倾巢出动,飞快捕捉到那一抹列入新纪元最美镜头的微笑。
只听时暮道:“华南是我生长生活的地方,为故乡我选择留下。而年朝,是我的……”
时暮拉长尾调道出,“年朝是我的未婚夫,我为所爱留下。”
记者会现场一瞬寂静如斯。
会场外,扒拉在门口的一众人呆若木鸡。
下一瞬两拨人马同时爆发出掀翻屋顶的惊呼声。
“哎——!啊?是我听错了吗?”“大家都听到了对吧!结结结婚!”“问这个问题的人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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