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以往总是避开众人的羂索今天却一反常态的待在原地。
“夏油你不离开吗?”真人兴致勃勃地欣赏了一场好戏,询问羂索时脸上还带着笑。
“嘛,暂时没有必要了。”羂索说:“虽然还不能让咒术界的人发现我的存在,不过对于将要赶来的人来说,我应该也不是什么不被发现的秘密了。”
“而且,他应该也想通过我见一个人。”
尽管没有说出对方的名字,但是真人很快意识到他说的是谁。
真人想起待在他们老巢之中和他们格格不入的那个银发的阴阳师,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
楼下虎杖悠仁和吉野顺平的追逐战已经告一段落,真人观察了够久,便对羂索说道:“现在该是我出现的时候了。”
羂索悠然挥手,“小心一点别死了,真人。”
真人施施然从楼顶向下走,并没有花费多久时间就来到了吉野顺平和虎杖悠仁对峙的地方。
吉野顺平已经动摇,在听到真人下楼时的脚步声时向后看去,真人正悠闲地踱步而出,他的目光没有落在吉野顺平身上,而是看着虎杖悠仁露出邪气的笑容。
“初次见面。”真人明明在向虎杖悠仁打招呼,却轻蔑地称呼虎杖悠仁为:“宿傩的容器。”
敏锐的第六感告诉虎杖真人不是好人,但是他还来不及拉着吉野顺平避开,真人变形的手臂已经延长将他狠狠地压制在墙角。
虎杖大声地让吉野顺平快逃走,吉野顺平慌乱地想要和虎杖悠仁解释真人不是坏人,但是话语脱口而出后,他不期然想起了那些下水道中扭曲又可怖的改造人。
一个好人,会将普通人的人命当做随意玩弄的对象吗?
在那样的情形下,“真人先生是好人”这句话显得尤其的可笑而愚蠢。
走下台阶的真人手已经搭在了吉野顺平的肩膀上,往常真人这样做时总是带着安抚的意味,但是现在这样带着安抚意味的手势却在此时带来了紧迫的危险,吉野顺平脸上的泪水还没有干涸,他清楚地感觉到了死亡的迫近,短暂的时间里吉野顺平的脑海中闪过无数片段,最后停留在他曾经看过的一部电影中。
电影里的主角说,“人总是要为自己的愚蠢付出代价的。”
他闭上Hela眼,已经做好了死掉的准备,然而破窗声陡然响起,碎裂的玻璃噼里啪啦地掉落在地上响起清脆的声响,吉野顺平听到急速的刀刃划破空气时才有的破空声。
吉野顺平睁开眼,他和虎杖悠仁被一股强大的力道甩到了墙角,而刚才真人搭在他肩上的手臂已经被斩断掉落在地上,被“帐”所覆盖的昏暗的学校中,漂亮的不似真人的青年手中握着一柄闪着银光的太刀 ,赤红的双眼正冷淡地看着真人。
劫后余生的庆幸让吉野顺平猛地喘了几口气。
负伤严重的虎杖悠仁捂着伤口总算松了一口气,“源先生,你终于来了。”
源稚泉垂眼扫了一眼地上真人被斩断的手臂,这样的伤口对真人来说似乎没有什么效果,平滑的伤口像是黏土一般拉长将地上的手臂卷起,很快就恢复了原状。
“你果然没死。”
如果是以前,源稚泉或许还有研究真人的兴致,但是现在却不是什么好时机。
“哎呀。”真人眨眨眼,两根指头捏在一起,玩笑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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