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醋是让猪皮起泡的关键,其实用刷子刷一层也行,但是浸泡一下可以更均匀。”
把肉处理好后还需要进行风干。宋墨玉让他们把悬挂到梁下刮穿堂风的地方。过一个时辰后她再来。
风干好后的步骤便简单多了,小厨房里备了烤炉。宋墨玉把风干好的五花肉穿进铁钩中放进去烘烤,控制着风箱先低温再高温,半个时辰后,酥脆喷香的脆皮叉烧肉便做好了。
宋墨玉手起刀落,把两大块长条形五花肉切片装了好几盘子。每一片脆皮叉烧肉猪皮部分都洋溢着金黄的色泽,而里部的猪肉部分则显得格外嫩滑。
“完美。”宋墨玉默默给自己点了个赞。
做好的这些叉烧肉,很快就送到了各个宅院中。
陈国公和薛乔一份,陈司时和贺绮萍一份,陈司靖和长公主一份,还要给陈司悬和自己留一份。至于陈司澜她们,隔得其实算不上很近,这叉烧送过去只怕冷了便不好吃,宋墨玉便没送。
国公府正厅。
一大早,陈司靖便带着牧昭过来拜见长辈,给陈国公和薛乔奉茶。
牧昭果然如传闻中所说,虽得太后圣上宠爱,却有着先天不足的毛病。面容生得很美,面色却十分苍白,若非唇上抹了红色的口脂,只怕会白到有些吓人。就连这身形看着也弱不禁风。
陈司靖是武将,常年在军中摸爬滚打,锻炼得十分威猛健壮。如今和娇小玲珑的牧昭站在一块,两人好似一个是狼一个是羊,悬殊极大。
陈国公面目严肃,嘱咐了儿子许多话。陈司靖心想,这话听着好生耳熟,大哥成亲那年父亲大约也是这么说的。无非就是如今成家立业,脾气要收敛,多顾家云云。
薛乔则不管儿媳是什么身份,只要进门了都一视同仁。她把早就准备好的一只嵌绿松石象牙如意簪给牧昭簪上:“公主,这是我出嫁时,我母亲亲手为我簪上的,取的是平安如意的意头,我们这些做长辈的只愿你们小夫妻能够心意相通,感情和顺。阿靖是个莽夫,平素若有得罪你的地方,你只管来寻我,我定为你出气。”
牧昭淡淡地笑了笑,谢过薛乔的好意。
两人离去时,正看到有婢女带着食盒过来。
“三公子,公主殿下。”婢女站立在一旁。
“这是何物?”陈司靖问道。
婢女便把这脆皮叉烧肉的由来说了一通,又道:“您和公主殿下那份,宋姑娘已经着人送到将军府上了。”
“好。”陈司靖笑笑,“等你回去给阿悬还有宋姑娘传个话,明天请他们去我那玩。”
“是。”婢女应道。
陈司靖和牧昭虽已是夫妻,两人话却很少。
陈司靖以为牧昭性情冷淡,不愿搭理他。他也不强求。总归如今已经成婚了,就算两人没法伉俪情深,他也会把人好好奉在宅院中当做唯一的妻子对待。
牧昭也以为陈司靖天生话少且不爱笑,自己贵为公主自然不可能主动开口。
是以别人以为应当风花雪月的洞房花烛,这两人撤下帘幕,各盖一床被子睡觉,竟是一句话都没说过。
但显然,现在陈司靖很高兴,高兴到主动开口跟牧昭说话:“我弟妹的手艺整个大俞朝都是数一数二,我们这便回去,不然冷了怕是不好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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