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撞入他眼睛,他说:“裴渡,我们一起报考煜大好不好。”
裴渡哑声回应:“好。”
闻凇意说:“你背我好不好。”
裴渡仍旧回应:“好。”
离安检口还有很长一段距离,闻凇意不在乎旁人异样的眼神,轻轻说:“裴渡,你知道你在我心里像什么吗?”
裴渡毫不费力背着他,轻轻回应:“什么样?”
“镶金边的云朵,仲夏夜的萤火虫。”闻凇意亲了亲他耳廓,很轻很轻又一口亲在他腺体位置,“这是我小时候最喜欢的两样东西。”
机场熙熙攘攘,人潮如织,航班广播的温馨提示声有序充填背景,裴渡胸腔里的心脏失了规律,疯狂跳动。
纵然还想背着闻凇意,到了安检口,他不得不放下了人,心里嘀咕着,早知道让外公打个电话免检登机了。
过检后,一道女声插进来,用佩服的语气热情说:“小哥哥,你一个Beta是怎么交往到这么多极品Alpha啊,能不能传授一下经验。”
闻凇意侧首一看,眼前的女Omega可不就是之前打车时碰到的那位吗?
他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裴渡微微眯起那双深邃的矢车菊蓝眼睛,针对似的问:“你还交往谁了?”
闻凇意:“……就你一个。”
“那她怎么说这么多?”裴渡炸毛了。
女Omega自知闯祸了,连忙说:“我什么也没说,再见再见。”
裴渡直接拎着人去卫生间严刑逼供。
再出来时,闻凇意拎着衣领子假意扇风,实则衣料与肌肤摩擦,又痒又疼。
飞机起飞后,闻凇意胸口仍刺痛难忍,他忍不住咬牙切齿低声说:“我看你不是Alpha,你是狗才对,连舔带咬,狗都没你咬这么狠。”
裴渡向空乘要了两个大号创口贴:“走,去洗手间。”
机舱的洗手间有些窄,容纳两个人有些困难,闻凇意双手撩起衣服,遮住了满脸羞怯:“你快点。不然空乘很快过来敲门了。”
裴渡正在撕包装,闻言:“凇凇,没有消毒药水怎么办,直接贴上去会不会发炎。”
闻凇意脸颊更红了:“不用消毒。”
裴渡叹了口气说:“那我只好用口水消一消毒了。”
“等等……”闻凇意细长手指揪紧了衣摆,仰面倒吸口气,生气说,“裴渡,你这个混蛋,你不许再舔了。”
一回座位,闻凇意偏着脸看向舷窗外,生着闷气呢。
裴渡盯着他侧颈,舔了舔唇,脑海自动回放在机场洗手间里的画面。
脚下堆着包和琴,心虚Beta在气势汹汹的Alpha逼问下,解释了在机场停车场和黎括碰面的事。
坦然解释完,Beta气鼓鼓说:“本来就是偶遇,而且和黎括说得更清楚了,告诉你没必要。”
裴渡以一种怨夫被抛弃的幽怨口吻说:“上一秒还说我是云朵萤火虫,下一秒就没必要告诉我,你们Beta都这么无情吗?”
闻凇意受不了他这种表情,咬咬下唇,问他要什么补偿。
裴渡手把手教他要到了补偿。
闻凇意咬着衣服下摆,双手乖乖被裴渡摁在脑袋上方,胸口任由裴渡作乱,眼睛泫然欲泣,似在控诉又似在渴求。
裴渡呼吸都乱了,不得不强行掐断画面,禁止再回想。
……
慕浓臻一身精致考究的礼服在门口迎接,他好像永远这么优雅,浅笑吟吟的模样,仿佛是象牙塔里的高贵王子:“欢迎回家。”
排列在他身两侧的佣人拉开了礼花,彩色飘带喷涌而出,闻凇意下意识看了眼裴渡,有些不知所措,慕浓臻说:“哎呀,看我,凇凇肯定是害羞了,早知道就不搞这么大排场了。”
裴渡吐槽:“明明又土又致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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