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之本瑾脸色苍白,半个身体蜷缩在他怀里,他找了一晚上刀剑却一无所获,严重透支的身体不允许他继续强撑下去,他闭上眼,在摇晃前进的大巴中沉沉睡去。
大巴驶出神奈川,穿过东京,驶进一座深山中,幸村精市叫醒他,忧心问“没事吧?”
“完全没问题。”木之本瑾抿唇笑了下,他自觉失去的是魔力,只要休息好,不会影响网球的训练。
“你啊…”幸村精市叹气,背起网球袋,挂在侧面的锦囊随着动作晃了几晃。
木之本瑾的视线被它吸引,他几乎是下意识地抓住白金锦囊,激动道“部长你还记得这个是怎么来的吗?”
幸村精市向后看了眼,“这个是别人送给我妈妈,我妈妈又转送给我的。”
“那你记得是谁送给阿姨的吗?”木之本瑾的呼吸有些急促,这个护身符是五虎退亲手做的,白金发色的小男孩给粟田口和他每人准备了一个,里面放了每个人喜欢的小物件。
幸村精市看他这样,知道自己的回答对小瑾来说很重要,所以他很认真地搜寻脑海里的记忆。
但因为审神者的失职,世上与付丧神有关的一切,包括记忆都随着契约被毁,全部消散。
“我不知道。”幸村精市模糊记得他的妈妈给他说过,但他忘了,“应该是个小孩,抱歉小瑾,我实在想不起他的名字了。”
“没事,没关系。”木之本瑾眼神暗下,慢慢松开抓着锦囊的手。
幸村精市的回答在意料之中,在上大巴前,他就向刀剑们住的院子的邻居询问院子和院子主人的事,没有一个人清楚,所有人关于刀剑的印象全被剔除,除了他,也只有他还记得。
他像个被契约遗忘的透明人,又像是有人为了惩罚他的自以为是,故意保留他的记忆,把他扔进空无一人的黑暗中,让他在懊悔和自责中不断加深的记忆成为刀剑们存在过的证明。
幸村精市拉着他冰凉的手,即使有人无礼拦路,要求他们必须打倒三个易拉罐才能前进,他也在轮到木之本瑾挑战时,站在他身侧。
索性虽然脑袋浑浑噩噩,但长期练习形成的肌肉记忆还在,木之本瑾图方便一球了事,对比又是镭射光束,又是镰鼬,各种炫技的小伙伴来说,这球显得格外普通,好在顺利过关了。】
“呜呜呜……主公……”付丧神们心一揪一揪的疼,他们的主公,世界上最好的主公,在他们不在的时候遭了多少罪。
“二哥…为什么二哥都不和我们说?都怪我当时魔力太弱,二哥当时一定很难受吧。”木之本樱泣不成声,李小狼轻轻揽着她安慰。
影厅又陷入沉默,众人心里闷闷的,切原赤也声音低沉,“我以为他是因为发烧才状态不好的。”
“我也是,我记得当时木之本好像是生病了。”
曾一起参加过U17的人讨论了一下,发现他们都对木之本生病的事深信不疑,话说这件事除了生病应该也没什么科学的解释吧?如果不是今天偶然来到这里,他们都不知道世界上真的有神存在。
【“我弃权,我放弃比赛。”木之本瑾望着周围陌生的建筑,耳畔嘶鸣一点点沉到谷底,他突然有点想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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