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也只有我能救赎我自己。是他让我有了这样的底气和能力,我做到了,并确信我们可以再次拥有深爱彼此的能力,我才开始的这场婚姻。”
“所以......”祈颂凛迟疑,“我不该理解成是他的爱救赎了以前那个尖锐冰冷的你?”
“或许是有的,他的爱对我来说不可或缺,”孟苡桐微笑,“但爱做不到无坚不摧,不是吗?”
“如果真的只凭爱,那我应该早就在那些个绝望的冬夜死过无数回了。”孟苡桐淡道。
祈颂凛的神情有太多难以言喻的复杂,孟苡桐知道,这些道理是要自己开悟的,她办不到说了他就会懂。
但毕竟相识过,以后或许不会再有交集。
用这场对话作为彼此未来顺遂的结局,也够了。
总之,祈颂凛离开的时候,背影依旧是恍然的。
孟苡桐猜,或许说的有用吧,又或许没用。
谁知道以后呢。
毕竟道理是一辈子都在灵活感悟的。
殊不知,她和祈颂凛在下面对话的场景,宋弈洲在楼上看的一清二楚。
但上楼了,宋弈洲什么也没问她,只在夜幕快降临的时候,突然起身。孟苡桐问他做什么,他只拉着她,说要去看九月灯会。
就因为他今年的生日被唐瑾捉到要出去过,孟苡桐也顶着高烧,他们八月七号那天就两个病秧子吹了蜡烛吃了蛋糕,过了个只有仪式没什么意义的生日。
宋弈洲今晚非说要去灯会。
孟苡桐被他闹的不行,笑着偷偷摸摸和他“逃”出医院了。
是太久没出来了。
九月的夜晚,风已经微微有了几分凉意,久违的灯会场景,来来往往的都是人,有情侣、有家人,每个街角都在灯笼的漂亮下热闹非凡。
孟苡桐小时候喜欢热闹,但慢慢地,越长大就越习惯孤单,孤单久了,以前每年灯会,她就算喜欢这样的环境都很少来。
因为那时的她不会自救,不会治愈自己。
站在人声喧闹的街头,她只会觉得来往的太多都陌生,只有她一个人孤苦驻足。
她怕成为热闹环境的异类,所以渐渐地,她在忙碌里忘记了自己还曾经爱过热闹。
她以为她就习惯安静。
但当宋弈洲再带着她站在这样温暖的街头,孟苡桐只觉得自己的一颗心又在俗世里热烈滚烫了。
她笑着牵着他的手往里走,脸上的口罩不自觉地缚紧了些,“好多人啊。”
她这并不是怕被人认出来,她也不是艺人也不算太公众的人物,只是因为急促,下意识伸手盖了下口罩,宋弈洲笑了,伸手将她把面上的口罩摘掉,放进自己口袋。
孟苡桐怔了下,抬头看他。
“从入口,到许愿的泉池,一共九十九块石板,”宋弈洲说,“如果这辈子的爱人能一起走过这九十九块石板,那我们的姻缘会始终连在一起。”
孟苡桐被他逗笑:“你一个唯物主义者,怎么还信这个?”
宋弈洲唇边悠悠噙着淡笑:“因为爱一个人的时候,做什么都会自发地想要唯心。”
“好吧,那我今天看来是要满足你一次了。”孟苡桐蓦然在半空伸手,宋弈洲牵上她的手,两人十指相扣,他细细的摩挲间,她已经迈出了爱的第一步。
一、二、三、四......
“哥哥,如果认真算的话,那我24岁就和你结婚了,也算英年早婚了吧。”
“英年早婚。”男人低低沉沉的笑,“嗯,算。”
“那这么想想,是你占便宜了。”
“会不会觉得可惜。”
“什么?”
“这辈子只让我一个人占到便宜?”
“不会吧......”
“为什么?”
“你不是和我说了吗?”
“什么?”
“甘之如饴。”
两个人相视而笑,卖糖葫芦的,卖糖纸的,都从他们身边交错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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