衔住我月匈前那颗被他骚扰得红肿的点,使了点劲咬下去。
我推拒着他的头:“我看出来了的,他就是个坏东西。”
“我一点都不想喝他递给我的酒,我喝是因为……”
他来到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引得我高亢地叫了一声。
“那是你的酒。”
……
这是秦照庭的庄园,只要他想,永远都不会有人来打扰我们。
美梦也许终有一天会醒来,但睁眼不再是欺骗的开端,而是属于我和秦照庭的未来。
我没有忘记和松松之间的承诺,夏末秋初,我回到了福利院,和秦照庭一起。
这一年我经营网红二手书店赚了些钱,足够支付松松还未筹齐的心脏病手术钱款。
我希望能尽我所能,让他拥有一个光明的未来。
希望他以后能够坐他喜欢的过山车和跳楼机。
从福利院离开后,我偶然得知了陆庄在监狱里身患绝症的消息,没有太多的情绪起伏,我只觉得一切都是命数安排。
又一年春天到来的时候,我回了一趟陆家,依旧是和秦照庭一起。
陆家严格意义上已经不是从前的陆家,陆庄从前欠下一些债务都由林淑芸进行偿还,房子和其余一些资产都做抵债用,现如今林淑芸和她的一双儿女都从那幢豪宅中搬离,来到一间与他们从前生活的地方相比十分拥挤的屋子,不过也有两室两厅。
那个盛气凌人,用鼻孔看我的小少爷刚好下了学回来,我看见他校服上也沾上了洗不去的油污。
一夜白头并不是传言,自从陆庄出事后,林淑芸头发便白了大半。
从旁观者的角度,她的确是一个懦弱可怜的母亲。
她见了我仍是向我道歉,这似乎是她最大的心结,反复地同我念叨着当年态度该更加强硬一些,这样才不会将我丢下。
我终究还是有些心软了。
不过这心软也仅仅限于,我支付她余生每月的赡养费。
从林淑芸的住址出来,太阳已经下了山。
我忽然有种释怀感,与秦照庭并肩走着,夕阳将影子拖得很长。
“秦照庭,”我走上前几步,转身面对着他,“我突然想起来,以前你和我说过,男朋友都会有不同的待遇。”
“什么?”
“每天出门前的吻,”我说,“今天的还没有,在床上的不算。”
“回家给你补上。”
“不要。”走进巷子里,四下里无人,我停下脚步,暗示意味已经很明显。
他略显敷衍地在我唇角点了点。
不够。远远不够。
我又吻上他。
他给我的回应终于足够强烈,却不带着欲望,只有我能感觉到的纯粹的爱。
路边有几棵树已经抽出了极细小的枝芽,去年被积雪覆盖的青城终于要回暖了。
他步伐迈得比我大,一不小心我就落后他一个肩膀。
“秦照庭。”我忽然又从后面叫他。
他还没有回过头,我就扑到了他的背上。
“安夏以前问过我,有没有想过和你结婚。”
“现在我要问你。”
“秦照庭,你有没有想过和我结婚?”
路灯下他眼里盛满细碎的光,我得到了他肯定的回答。
自此覆盖心底二十来年的积雪彻底融化。
我是他假的情人,真的爱人。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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