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节分明的手指端起水杯灌了一大口,另一只手挑起沈意鸣的下巴,不由分说的低头贴唇喂进去。
沈意鸣被混杂着香烟和各种酒气的蜂蜜水冲得鼻腔一涩,他刚要闭嘴,一条霸道的长舌强硬的抵进来,狠狠的揪住了舌根,沈意鸣被迫咽了一大口,“唔……”
他抬手挣扎,揪住池砚后背的布料不停的将这个人从自己的身上剥离,却感受到身上的这副身躯微微瑟缩,两条胳膊像扑食的巨蟒,将他狠狠的绞杀在怀里。
那条长舌还在进攻,空气里飘来淡淡的烧焦味,沈意鸣眨了眨眼,他的指尖一直捏着烟。
这一吻足足有三分钟,池砚退去,低着头,视线一直黏在沈意鸣的唇上,蜂蜜水顺着嘴角流到了下巴,贴在他白色衬衫的脖领上,晕成一大片污渍。
沈意鸣眼睛偷偷瞄过去,池砚的胳膊肘上方三指处,衣服被烫了个窟窿,白色的皮肉外翻,有一个圆形的烫伤,而他指尖的烟已经熄灭了。
池砚屈起手指将沈意鸣嘴角的蜂蜜水擦干净,低头在他的额头上印上一吻,说话间满满的酒气喷洒出来,实在是惹人厌烦。
沈意鸣扭着头要躲,池砚直接捂住他的耳朵将他的脸摆正,唇一直贴在他的额头上,似有若无的触碰,“沈意鸣,等你彻底把身子养好了我就放你,只有这样,我才放心。”
沈意鸣自然能够听见,但是他并没什么反应,指尖的香烟虽然已经熄灭了,但捏在手里却格外的灼烫,仿佛将他自己的手指也烫出了疤痕。
口腔里香烟的味道已经淡去,混合的酒香后调绵长,逐渐盖过了蜂蜜水甜腻的香气,沈意鸣闭上眼睛,他似乎品出了酒的名字。
有点醉了。
喝醉酒的池砚一直动手动脚,时不时的会抓起沈意鸣的一只手,要往脸边贴,又犹豫不决的放下,沈意鸣看着他胳膊上的伤痕,突然心生不忍,“你的胳膊……”
池砚有些迟钝的低头看过去,沈意鸣在他嘴角看到了一丝笑意,像得了奖的孩子,眼睛直直盯着自己,“可以要你吗?”
沈意鸣蹙着眉头,正要为自己的心软唾弃时,喝醉了酒的男人抓着他的手贴在了脸颊上,喃喃道,“你上次打了我一巴掌,我要了你,今天你用烟头将我烫伤了,我可以要你吗?”
沈意鸣总算明白他方才一番动作的意思,讥诮着道,“你向来做什么不是都是自己决定的吗,现在又来问我的意见不觉得好笑?”
池砚抵着他的头,手指从他的腮帮划过,最后停在沈意鸣的下唇上,一下一下的摩挲,带着浓重的酒香气的呼吸喷薄在他的鼻尖,每一下吐息都好像让沈意鸣更沉醉了一分,他的唇畔开始泛起酥麻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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