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不再来挂水那天,沈意鸣整理了一下自己想要出门,在门口被两个身材高大的保镖拦住,说话恭敬客气,“沈少爷您不能出去,池总说有什么事等他回来再说。”
沈意鸣也不跟他们争执,乖乖的回二楼坐着。
中午别墅里来了位阿姨,负责给沈意鸣做饭,清淡的山药筒子骨汤装在砂锅里,阿姨没端住,泼出去直接洒在了沈意鸣的身上,别墅里的保镖和阿姨甚至没有听见他的呼叫声,只是见他淡淡的抽着纸巾擦衣服上的污渍,但露出来的手腕已经红了。
“对不起沈先生,对不起!”阿姨连连道歉。
身后的保镖退出去开始联系池砚。
没一会儿别墅门口传来汽车引擎的声音,池砚黑沉着脸进来,后面还跟着医生,他对着门口的保镖问,“意鸣呢,有没有进行冷敷处理?”
保镖垂下头,“沈先生擦完污渍就上了楼,我去送冰块时他正在洗澡,我将东西放在门外就出来了。”
池砚不发一言,迈着长腿上楼,推开卧室的门,眸子一沉,错了半步身子将门口挡得严严实实,侧头对医生说:“你先下楼等一下。”
医生其实已经看到了,落地窗前站着个短头发的男人,上身是单薄的纯白色衬衣,大概是因为码数有些大,露出了黑色内裤的边缘,细长笔直的腿上有些星星点点的红痕,脚上光着,踩在白色的长毛地毯上。
他点了下头,很礼貌的收回视线下楼。
门被轻轻的关上,沈意鸣的视线还在窗外,他看到了池砚的车,自然也知道进房间的人是谁。
腰肢被人从身后轻轻的拥住,沈意鸣即便不想给任何反应,但是衣料摩擦红肿的皮肤还是带来了刺痛,他瑟缩了一下,被池砚掰过身子解开了扣子。
他一边解一遍道:“突然忘记了给你准备衣服,这个家里除了睡衣,就是你来时的那件衣服。”
沈意鸣脸上的表情很淡,淡到他现在消瘦的脸显得有些恐怖,“你也可以不准备,一旦我想从这个别墅里逃离,那我除了穿你宽大的衣服之外,只能穿着睡衣。”
池砚彻底将他的扣子都解开,苍白的皮肤颜色,肋骨一根一根的清晰可见,薄薄腹肌不像是练舞练出来的,而是这具身体已经没有脂肪层了。
肚皮和腰侧上有两块颜色很重的红痕,池砚伸出指尖轻轻碰了碰,沈意鸣的瑟缩只是生理性的展现一下。
卫生间门口瓷碗里冰块已经化成了水,显然他并没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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