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番挑衅的话,铁肠没有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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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分钟后,禾月和铁肠站到了福地面前。
福地刚从昏迷中苏醒,他脑袋上敷着冰袋,脸上挂着颓废的伤感:“低俗,可怕,令人发指,难以饶恕。”
幸好没有造成什么后果,因为禾月害怕会出意外,所以提前说服记者将直播改成了录播,这个举动保住了猎犬的颜面。
福地:“铁肠,是谁教你说那些话的?你是我从小带大的,我可没教过你说那种话。”
听此,禾月在一旁忐忑起来。
他害怕铁肠会借此机会,将他的错误添油加醋地报告给福地,如果福地因此生气了,也许会给他降职。
禾月悄悄地用眼角余光瞟向铁肠。
他试图从铁肠的表情、姿态中捕捉到一丝线索,判断铁肠的真实想法。但对方脸上既没有显露出幸灾乐祸,也没有表现出任何别的迹象。
还是主动认错吧。禾月心想。
禾月刚想开口,铁肠却先一步说话了:“抱歉,队长,我已经认识到了错误。”
福地:“错在哪儿了?”
铁肠其实不太理解自己哪里错了,所以有些迟疑:“队长您之所以生气,是因为您不是1?”
福地:“重点不在于我是不是1!”
铁肠继续疑惑:“那么,您是?”
“啪”的一声,福地樱痴用手拍了自己的脑门。
禾月站在一旁想笑又不敢笑,他看着铁肠脸上迷惑的表情,突然萌生出了一丝羡慕。
铁肠虽然什么都不懂,但像他这种人还真是纯粹啊——他只懂得怎么战斗,对世间其他事物都漠不关心。
福地深深叹着气:“铁肠,念你没有主观恶意,这次就放你一马,你这个月的绩效考评扣20%,回去反思。”
“至于禾月,幸好你劝记者将直播改成了录播,鉴于你的先见之明拯救了猎犬的颜面,你这个月的奖金涨20%。”
禾月:“队长,其实这件事是我——”
禾月刚想认错,但铁肠突然伸手,捂住了禾月的嘴。
禾月:“唔唔唔——”
铁肠:“知道了,我认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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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办公室后,二人一前一后地走在长廊上。
按捺不住心虚感,禾月主动道了歉:“末广先生,我的胡说八道给你添了麻烦,真的很抱歉。”
他以为铁肠会在福地面前说他的坏话,没想到对方主动帮他担下了这件事。
铁肠没回应,继续向前走着,他面无表情,看不出来是生气还是什么。
禾月越发地不安:“末广先生?”
“咳,末广先生,像您这种心胸宽广的人应该不会跟我计较吧,啊?”
“你就不能跟我说句话吗?条野生气的时候都不会像你这样——”
听见“条野”两个字,前方行走的人突然停下。
禾月一时没刹住脚步,猝不及防撞在对方后背上。
铁肠的异能是“雪中梅”,他身上永远都带着梅花气味,那味道似淡似远,瞬间萦绕了禾月的口鼻。
这之后,铁肠猝不及防地逼近,将禾月逼至了阴暗的墙角。
“……末广先生?”
两人的身影被黄昏的夕阳拉长,拖曳在地上,交织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张力。
禾月不自觉地向后缩了缩,他想抱怨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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