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不想跟你那么亲近!
我又看了眼这人来人往的购物中心,再看到那些很高的柜台、以及需要人仰断脖子都不一定能看到的高处奢侈品包,想到白兰刚才说的话,我觉得累死他也是个不错的主意。
于是我扯了扯他的白西装边角,张开了手,“抱。”
白兰轻松地将我抱了起来,笑吟吟地对我说,“我就知道,阿妮亚还是很喜欢我的,我也很喜欢你哦。”
我学着妈妈那套假装什么都没听见,指着前面那个柜台说,“去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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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白兰对我还挺好,除了偶尔恶趣味的时候捉弄一下我,几乎对我有求必应。
但我始终没办法像对待巴利安的那些可爱叔叔们一样对他。
大概是因为我曾经听过他的心声——
就在妈妈的婚礼上。
我当时就被他吓到了。
甚至在晚上做了一场噩梦。
梦里我看见世界变成一座废墟,而白日里在电梯口将我举起来、笑得格外灿烂的男人坐在废墟里的巨石王座上,穿着雪白西装裤的双手交叠,他手肘支在冰冷的石板扶手上,垂着眼眸看着坐在地上哭泣的人。
我走近了,才发现那道坐着的背影如此眼熟。
有我最熟悉的、柔软的银色长发。
而本来在笑的白兰看了她一会儿,忽而伸手将她的下巴抬了起来,像叹气一样地问,“都把这个世界炸成烟花放给你看了,怎么还不高兴起来呢?”
我当场吓醒。
那天晚上我哭着敲开爸爸妈妈的房间门,抱着我的玩偶,很难得地硬是要睡在爸妈中间,让他们跟我保证,他们一定会永远在一起。
爸爸被吵醒了之后低气压了好一阵,让空气都变得紧张不少,但最终还是“嗯”了一声,算是答应我。
妈妈倒是好脾气地抱着我,亲着我的面颊保证,“我们一家人当然会一直在一起,不过阿妮亚怎么忽然说这个?做噩梦了吗?”
我使劲点头。
想到自己平常喜欢看的间.谍动画片,里面的间.谍都是为了国家和世界和平做着一个又一个秘密任务,同样以间.谍为职业追求的我捏着妈妈的手,很认真地回答,“妈妈,你和爸爸的爱情由我来守护!”
世界和平!由我来守护!
他们绝对不能分开!
虽然是现在想起来会觉得有点幼稚的宣言,不过我从来没有改变过这个想法,尤其是每次和白兰还有太宰见面的时候,我都会更加坚定我的念头。
哪怕现在因为戴着抑制手环,不能像从前一样随心所欲地听见他们的心声,不过我还是能猜到他们都在想什么。
白兰从来不加遮掩,任由心底那些黑暗的念头像瀑布一样,倾倒进我的脑海中,而太宰虽然大部分的时候没有这么可怕的声音,但却和爸爸还有xanxus教父的那种安静不同。
后者像是动物世界里面的猛兽小憩,除了猎食的时候会有对猎物的计算和思考,其他时候都很安静,因为他们想要做的事情通常下一秒已经付诸行动。
但太宰教父的安静是因为……
他的内心世界都是淤泥,层层叠叠,沉积不知道多久,偶尔冒出念头,像是经由这些淤泥底处,很久才冒出的一个泡泡。
咕哝。
他们俩都让我害怕。
可是他们又都很喜欢妈妈,继而爱屋及乌,也很喜欢我,教了我很多有用的东西,他们希望我用这些力量保护自己、保护妈妈。
他们对我毫无保留。
曾经铃兰姐姐问过白兰,说反正六吊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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