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食物,邹总会和他聊一些家长话题,比如询问的外公的身体,工作辛苦吗?商海则会和他讨论一些工作上的内容,比如春节发布会的进度,娱乐分公司的筹备进度。
两位长辈都很和善。
邹总还养了两只猫,这两只猫也很亲人,吃过晚饭,关瓷在客厅陪两位长辈聊天,其中一只金渐层跳上了关瓷的膝盖。
商海说完远康集团拆分进度,商颂川再一看时间,知道他爸爸最近精力不够,快到他休息的时间,商颂川直截了当地道:“爸妈,我和关瓷先回去了。”
邹可打开抽屉,拿出一个红包递给关瓷,“关瓷,这个给你,以后常来家里坐坐。”
关瓷迟疑。
商颂川贴在他的耳边说:“快点收下,我姐夫头次登门的时候,我爸妈也给了红包。”
“谢谢阿姨。”
红包不重,轻飘飘的一个,但关瓷觉得邹总和老商总出手的见面礼不会轻,但当红包拆开,关瓷看见支票上的数字时,还是两眼一花。
他难以置信地盯着商颂川:“你姐夫头次登门,也有五百万的支票吗?”
“是五百万吗?我姐夫好像五万?”
五百万的支票在关瓷手里顿时重若千钧。
商颂川开车的间隙瞥了眼副驾驶的关瓷,笑道:“宝宝,我爸妈这么重视你,不应该开心吗?”
关瓷把支票塞回红包里,严肃地问商颂川:“商颂川,是不是因为秋秋?”
商颂川:“我说没有秋秋的原因,你信吗?”
关瓷安静了一会儿,问道:“如果没有秋秋,邹总和商总是不是会反对我们俩交往。”
“我妈妈不会,最开始她不知道秋秋的存在,以为我们俩在谈恋爱,她震惊大于反对,而且若若不是在和女孩子谈恋爱吗?我大姨大姨夫现在都被我妈妈开解得不反对若若和她女朋友了,我爸爸可能刚开始会反对,不过我相信最终他会被我妈妈和我说服。”
关瓷:“说服不了呢?”
恰好遇见一个红灯,商颂川停下车,他对着关瓷眨了眨眼,“宝贝,前几年我用我私人名义投资了几个公司,有两个已经上市。”
不需要明说,关瓷理解到商颂川的言外之意。
老实说,应该是有些不成熟,为了爱人放弃家产离家出走什么,应该是学生时代才有的轰轰烈烈的青□□恋,他们两个加起来马上六十岁,早就学会权衡利弊衡量得失。
可爱情或许是这个世界上最不理智的存在。
于是关瓷的唇角依旧忍不住翘了一下,过了一会儿,他又状似很无所谓地问道:“商颂川,关瓷就这么重要吗?”
远康集团,几百亿的资产,几辈子享用不尽的荣华富贵。
商颂川郑重地回答:“秋秋是我这个秋天最美好的惊喜,但关瓷,你是比秋秋还要惊喜和重要的存在。”
甜言蜜语,关瓷心里腹诽,他暗道商颂川平时不正经的时候说话很欠打,但是这张嘴哄人的时候简直是让人无以复加的心旷神怡,飘然若仙。
最起码,关瓷被他讨好的很舒服,甚至于浑身每一个毛孔都在扩张。
回到家,时间不早,关瓷陪着酒酒玩了一会儿,洗漱后和商颂川并肩躺在床上。
两人接了一个很轻柔的吻之后,商颂川给关瓷捏了捏被角,搂住他说:“晚安,关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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