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耳垂的那颗珍珠耳饰。
连带着肌肤, 被他反腐舔舐。
滚烫的呼吸,隔了层旗袍布料,正飘散在周宜宁的颈窝。
“轰”一下。
周宜宁清俪的眼尾不禁沾了绯红,顷刻间,手腕连伞骨险些都握不住。
耳廓是她最敏感的位置,骤然与他炽烈的唇齿相依,周宜宁只觉浑身的热气从脚尖直逼向脑袋。
空气里,两道越来越急促的心跳声交缠在一起。
痒得厉害。
连神经末梢都被他的呼吸,撩拨得隐隐发颤。
耳畔还有车流来往的声音。
尚存的一丝理智,在她察觉到那只极其不老实的手,在她后颈使坏,大脑总算清醒了些。
“别、别在这,”周宜宁轻声说,回握住他温热的手掌,“回去好吗?”
韩师傅就住在隔壁,如果被长辈撞见,她都不敢想该用什么话来弥补尴尬。
对上周宜宁略带恳求的眼眸,男人眸色微沉,凸出的喉结艰难滚了滚。
好半晌,隐含侵略意味的视线,都从那双饱满漂亮的红唇离开,脑海里的那些画面,一寸一寸占据他的意识。
生理性的欲念,在这一刻爆发到极点。
最终,他只是敛了眼底汹涌的压抑。
“好啊,”男人逼近一步,略带薄茧的指腹,揉了揉她的脸蛋:“走吧。”
说完这两个字,他似乎真没了动作。
愣了片刻,周宜宁赶忙找回失散的神智。
雨幕中,他撑着伞和她并排往前走。
几步路的距离,他个高腿长,但始终走在她的外侧,照顾着她的步伐。
黑色的伞,也在朝她这边倾斜。
好在这场春雨连绵如丝,并不会因为偏爱他的女孩,让自己的肩膀被淋湿。
心跳的起伏在这一刻被扩大,周宜宁的视线又转向那只握住伞柄的那只手上。
肤色冷白,指尖修长,骨节分明,路灯的照耀下隐隐可见青筋。
常年握手术刀的缘故,一双手格外灵巧。
不知怎的,她的眼前忽然浮现被这只手牵引的画面,脸蛋瞬间被嫣然的红晕缠绕。
莫名的心虚,她低垂着视线,生怕被他察觉到自己的异样。
但她显然低估了裴京闻的观察力。
他倏地停下,眉眼挑起,漆黑的瞳孔里沾了些意味不明的笑意:“老婆,看什么呢?”
这个“看”字,被他咬得极为清晰。
周宜宁心口一跳,自然不能告诉他真实的念头,索性扯了个借口。
磕磕绊绊间,她看向路灯下的一高一矮的黑影,随口说:“……看我的影子。”
“嗯,”顺她的视线望去,裴京闻紧了紧揽住她腰肢的力道,“你的,也是我的。”
音尾沾了满是让人脸红心跳的撩拨。
那双眼眸的穿透力太强,周宜宁想忽略都忽略不了。
也就几秒钟的功夫,她很快明白这话的深层含义。
既指影子,还指她。
不得不说,他永远有让她心慌意乱的本事。
这双眼,含情且深情。
一句话,就让她佯装的镇定溃不成军。
对视间,周宜宁跳动的心脏,几乎要冲破胸腔的桎梏。
她定定看向他,只觉四肢发软。
下一秒。
男人单手将她抵在车门口,俊逸的五官顿时在眼前清晰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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