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碧辉煌的大殿中,慕容延上前几步,跪倒在地,高喊:“儿臣见过父皇。”
龙椅上的人一身明袍,颇为消瘦,眉眼间却满是精明。他站起身,走到慕容延面前:“起来吧,皇儿,你有事想同父皇商量?”
“是......儿臣,为宁钰之事而来。”皇上嘴角笑意不变,挥了挥手,道:“今日朕得一副名画,不知延儿可喜欢?”
太监总管挥动手中拂尘,两名太监捧出一卷画册。两人各站两边,将画册缓缓展开。
“父皇——”“延儿你看这画,寥寥几笔即能勾画大漠雄壮。”“嗯。”慕容延见他无心讨论,只得应声。
“好画!”皇上连连点头,“藏在画室中。”太监总管应声,两个小太监将画卷收起,放置在木匣中。
慕容延清了清嗓子,正欲说话,就听得他言:“你有何想说?”
“儿臣希望......能留下宁钰。一来,她有北朝皇族血统。二来,卫垣狡诈,不可能为了一个女人而冒着被天下人唾弃的风险。儿臣以为,这件事情必然有诈,卫垣包藏祸心......”慕容延低头,颇为心虚。
“皇儿啊,你看方才那画,颇得朕的喜爱,可那又如何?”皇上伸手,将跪倒在地慕容延搀扶起身。“不过是摆放在画室中的藏品,闲时看一看便罢。”
“一副更美的画作,能够取代它。或者,有一日它保管不善,即会失去往日风采。”
“可懂?只要将权利攥在手中,更美更好的画——”
慕容延缓慢而坚定的摇头,低声道:“她是不一样的。”她不是战利品,更非收藏品。她是宁钰,不同于后宫的三千粉黛,不同于寻常娇俏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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