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门而入,浓重的中药味充盈着鼻端,中药味中夹杂着淡淡血腥。宁钰皱眉,屋中的人跪倒一片,一女子原本坐在床上由大夫诊脉,见她来了想要起身。
“都起来吧,西月你身子抱恙,不必行礼了。”
女子应声,一手扯起被子盖在身上。西月容貌尚可,比起彩蝶来逊色不少,勉强可算小家碧玉。宁钰盯着她皱眉,怎么感觉有点熟悉。
身后红菱扯了扯宁钰袖子,宁钰回过神嘴角勾笑,道:“听闻你身子抱恙,所以特地来慰问一番。”
“多谢王妃关怀,不过小伤罢了。未能请安,请恕西月无礼。”
宁钰坐在椅边品茶,也不该啊?难道修理了一顿彩蝶,她就悍名外传了吗?照道理说她修理彩蝶,西月更应该讨好自己。可她刚刚进屋的时候,分明从西月眼中看出了惊慌。她靠近时,西月下意识的用另一只手扯起被子盖住自己。
“恢复的很好,约莫过五六日就能去白帛了。”大夫收手,整理诊巾。“敷药半刻钟后再缠紧白帛。”
宁钰放下茶水,起身上前查看伤口。一条红肿的伤疤竖在手臂上,绿色的药粉覆盖着伤口,些许狰狞。
“这么深一条口子。”宁钰故作惊呼,“西月难道也爱好舞刀弄剑?”一条红痕旁细碎血肉破碎,那条红痕和周边血肉的愈合程度明显不一致。
“说来惭愧......那日妾身在院中赏花,被石子绊倒,划伤了手臂。”
宁钰自是不信这番说辞,面上仍带笑道:“原来如此,动了血气,这几日多喝些补药,好生安养。这几日请安便不必来了。”
“嗯,多谢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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