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谋?最大可能是慕容婉,又或者是他人。无所谓是谁了,她轻笑,只要不是盟友,其他人一概为敌就好。是是非非如乱绳难以理清,就索性全都斩断。
我步步后退,原想息事宁人。可你们非要步步紧逼,前世欺我杀我,害我至亲。今世我原剃发为尼,仍躲不掉杀念。既如此,那就算上前事种种,一并清算吧。
“疼吗?”宁钰转过身摇摇头,随即单手拖动尸体,将他们推出山洞。山洞中血迹斑驳,弥漫着一股血腥。
染红的衣袖濡湿,变成了暗褐色。宁钰尝试动动胳膊,刺痛异常。若是得不到及时的救助,胳膊怕是会废掉。
布帛撕裂的声音响起,宁钰摇头说:“不用了。”卫垣不回话,撕扯出一段干净的白布。
宁钰接过白布,卫垣转身。她单手褪去襦裙时,才觉察到左手也被划伤了,一小段血肉向外绽开,深可见骨。处在打斗之中,精神高度紧绷,丝毫没有察觉。
“烦请王爷代劳。”宁钰皱眉,卫垣的身影一下子绷直僵硬,片刻后才缓缓转身。卫垣耳根通红,宁钰不自在的别过头。
手臂上的布帛被一点点解开,干净纯白的布帛温柔的覆盖在伤口上。卫垣手微微颤抖,勉强将襦裙系带系紧:“咳咳,好了。”
“多谢。”卫垣脱掉外袍,盖在宁钰身上:“你睡吧,本王守夜。”
宁钰困乏至极,不再推让,倚着石墙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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