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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梦猛然惊醒,心脏剧烈跳动,下体传来熟悉的颤栗感,没想到一个春梦就让她高潮了。
她抱着孕肚坐起身,迷离的视线望着窗外的蓝天白云,良久,她用手拍拍自己发烫的脸,心底冒出一股深深的羞耻感。
就午休了那么一会儿,居然就做了这么个离奇的梦。
穿着高中校服跟江禹野在五彩缤纷的花海里做爱……真是……没想到她潜意识里还向往那样浪漫的画面。
看来她是太久没做爱,真的饿狠了。
身上起了汗,她从衣柜拿出干净的居家服去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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搏击俱乐部。
两个男人几乎是被同一个男人轮番吊打,直到被打趴在地的其中一个男人举手投降。
“禹野,我投降,你踏马别打了,怕了你了!”周皇鸣好几次没从地上爬起来,就打算躺在地上休息一会儿,被江禹野一只胳膊给拽了起来,又去拉同样倒地不起的何然。
工作人员脱去叁人的头套和手套,并递上纯净水,江禹野拧开盖子昂头屯屯屯灌下大半瓶,然后走到休息区坐下,大口喘息。
他赤裸着的上身全是汗水,将裤腰都打湿了,肌肤白的耀眼,但肌肉蓬勃有力,胸肌腹肌人鱼线,健美而性感,是最近打拳击练出来的。
周皇鸣忍不住伸手在他胸肌上戳了几下,啧啧称赞,“兄弟身材不错啊,你得感谢我,小梦儿孕期你这欲望没处泻都变成拳头泻我身上了,瞅瞅我被你打的,身上的淤青都没下去过。”
他可怜兮兮地指着自己的背,上面确实有好几处淤青,也确实是江禹野打的。
江禹野理所当然地勾唇笑,有点痞气,抬起纯净水瓶子就要砸他头,他忙躲开,还想伸手去拉他裤子,得了江禹野一个屁股脚。
何然笑看着二人闹,问,“小梦儿预产期快到了吧,什么事办婚礼?”
江禹野捞过周皇鸣,扒着他肩拍了几下,笑着回,“还有一个月零五天预产期,婚礼等孩子满百天再办,她说要等瘦下来,不然穿婚纱不好看。”
周皇鸣问,“有没有查男孩还是女孩?”
“没查,男孩女孩都一样。”江禹野眸光温柔,给周皇鸣看的直撇嘴,“呦呦呦,看看你这一脸的妻奴相,长了一张花花公子的脸却玩起了纯爱,真是可怜你。”
周皇鸣亲眼目睹了二人一路走来的不易,只在心中庆幸,幸好不是他,游走在万花丛中间多好啊,搞纯爱是会要命的。
何然无语地看着周皇鸣,好心提醒,“现在性病传播厉害,记得戴套,染病了可别来找我。”
“说点人话吧你。”
叁人笑闹着,江禹野手机响了一下,是微信提示音,何然瞄了一眼问,“小梦儿发来的?”
江禹野看了好几遍才收了手机,笑说,“嗯,她让我回家。”然后拿起一旁的上衣直接就从头套上了,边大步离开边朝二人挥挥手,下次继续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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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珠留言继续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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