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领命。”
白汲自然看得出徐蓉护着季白,怕他把人给弄死了,本来他是不在意一个玩物的死活的,但在看到对方的容貌后,他心情还不错,所以转念愿意留季白一命。既然是秦疏桐找来的他的替代品,那他便给秦疏桐留着这个玩具。
“唔……你做什么。”
一吻方歇,秦疏桐抵住谢雁尽又想凑上来的头颅,却拦不住解他衣结和裤头的手。
谢雁尽反而显出不解的神色,手上动作一顿:“与你云雨?与你交合?”那双手又动作起来,将人翻了个面抱紧,同时解开上下两处阻碍,便令怀中人前胸袒露,双腿光裸,他向来深谙擒贼擒王之理,一把握住怀中人的玉茎,果然令其除了腰肢外各处一软,几乎没了挣动的力道,他趁势用双唇在其耳边摩挲一阵:“还是你想听更直白的说法?”
“谢雁尽!你……哈……”秦疏桐勉力按住谢雁尽作怪的手,“你不是为了说一些事才要我在这儿等的么?”
“小二说的?他怎么说的?你肯定会错意了。”谢雁尽一手搂着秦疏桐,一手解开自己的腰带,再去解裤头,算是给秦疏桐留了些说明的时间。
“他说你有很重要的事,请我务必在你订下的房间里等你。还说房费已付了,如果你来不了,房间任我使用。”说罢,秦疏桐反应过来,确实是他会错意了。
谢雁尽竟然把这种事称为“重要的事”,这人的脑子里,难道就没有羞耻两个字么……
但此刻不容秦疏桐想那么多,不过须臾,他腰上便被不知什么时候硬起来的炽热阳物抵住,腰间那只手顺着胸膛上移,擒住他的下颌扳过他的脸就又吮吻上来,而下腹处那只手已放开挺立的玉茎,迅速从其下深入双腿之间抚上他的后穴,中指指腹在穴口处敷衍地揉了两下后,便一气推入两个指节。
“啊!”秦疏桐在惊痛之间猛地一缩。
“痛?上次你可是一下就吞了一整根手指。”
“闭嘴。”秦疏桐羞恼着低声道。
上次时,秦疏桐带了叁分醉意,再加上有润滑的膏脂辅助,并不太记得被扩张后穴时的细节,对痛感也不大敏锐。女人尚且不能一次就从善如流,更何况男人,今日又没有润滑之物,谢雁尽显然急着进去,这样硬塞,他当然痛。
“所以你订这个房间纯粹只是为了和我……和我做这事?”
“当然,你不来我府中,那就在这里做也是一样的。”
“不想再去的意思是……”
“但我想和你做这种事。”
谢雁尽直视他,没有耻意也没有犹豫,好像这是一件多么理所当然的事,秦疏桐被看得心突突跳了一阵……终究让步。他拔出腿间那只不知轻重的手,感觉抵在后腰上的那根硬物在越来越用力地戳弄,再回想上次的经历,深刻体会到谢雁尽是个极度缺乏耐心的人,起码在情事上是如此。未免对方耐心耗尽而发生什么不可预计之事,他认命地将捉到眼前的手指含入口中。
谢雁尽没想到秦疏桐的唇舌不仅尝起来美味,包裹住他的手指时竟也是一种别样的愉悦。他无师自通地或夹住软舌逗弄、或描摹贝齿牙膛,当他得寸进尺地欲往喉咙深处探时,秦疏桐被戳得欲呕,将已舔得湿淋淋的手指全吐了出来。
“你……咳、适可而止……”
谢雁尽看了看自己沾满津液的手指,眸色幽深:“我对你向来适可而止。”
秦疏桐很想骂一句“放屁”,但这种字眼他嘴上是说不出的,只能心里想想。
谢雁尽再度将手探入怀中人腿间,这次将手指送入时顺利不少,但仍比不得上次的顺畅,看来以后要常备润滑膏脂才行。当他蛮横开拓时,不经意发现秦疏桐已握上下身阳物兀自抚慰起来,而他埋在对方体内的手指便增加得更顺利,想来是犒赏了前头的功劳。他想到一个不错的主意,原本环在对方腰间的手悄悄覆上不停吐出滑腻清液的阳物,插入那纤长五指的指缝,带着白皙的指掌一下捋得又重又急。
秦疏桐一下难抑呻吟,往后仰进身后人坚实的胸膛中急喘着。谢雁尽俯视着秦疏桐那张情欲尽显而不自知的脸,只觉下腹犹如火烧,他塞在对方后穴中的手指也终于达到叁根。
无暇让手指再流连湿热的肠壁,反正等他的阳根插进去尽可享受,谢雁尽拔出手指,转而包握住秦疏桐那根的柱头,轻抚并抠弄顶端小孔,叁手并用下,秦疏桐几乎是惊叫着泄了精。谢雁尽捻了一下满手混着白浊的粘液,绕到身前抹在自己的阳根上,秦疏桐缓了口气想转身,被谢雁尽制住。
“你在做什么?”话音刚落,就被谢雁尽推着往前差点趴倒在桌上。
秦疏桐双手撑着桌面,只觉身后有一手捏紧他的臀肉往外扯,穴口被牵拉出一条小缝,还未被冰冷的空气侵袭,便被一灼热肉柱抵紧。
这下秦疏桐知道谢雁尽有多急了,“谢雁尽!去床……呃啊……”回应他的是肉柱置若罔闻的挺进。
谢雁尽扶着阳物缓缓送了大半根进去,见秦疏桐一副不知是因为痛还是别的什么的腰颤腿软的模样,也是有些不忍的,于是他握紧身下人腰胯,将剩下的柱身一口气顶入穴中。
秦疏桐只来得及哀吟一声,便被男人疾风骤雨般的抽送顶得呻吟不休……
两人就这么站在桌边交欢半晌,秦疏桐渐渐有些站不住。
谢雁尽纵情淫弄了一番,呼出一口气,见身下人汗湿长发,气喘吁吁,要不是有他提着那截腰肢,怕是已经跪倒在地。
“累了就靠着我。”
“……什么……”秦疏桐不明所以。
不过不用他深思,他马上就知道了谢雁尽是什么意思。对方忽然将他上身搂住,两人胸背皮肉紧贴,而后他一条腿被抬起,腿根大敞,后穴紧缩。不等他开口,男人的小腹便狠狠撞过来,撞得他的呻吟都变了调。
“啊啊……”
谢雁尽只停了一停,继而又快速抽送起来,与其说是体谅秦疏桐的劳累,不如说是为了将人禁锢好,方便他逞欲。
这个体位下,谢雁尽每次顶入都能摩擦到秦疏桐那处敏感的肉壁,比刚才单纯被炽热阳物熨帖穴肉的快感又不同,令他头皮发麻、浑身颤栗,他感觉自己的阳根在晃动中硬得发疼,而身后的男人也顶得越来越深、越来越重,他伸手抚上自己的阳根,随着两人律动的节奏搓揉起来。
这样强度的交合下,不过片刻,秦疏桐便到达高潮,射出的精液淋漓在地,谢雁尽也在享受了穴肉一阵猛烈蠕动的侍弄后精关大开,将滚烫浓精尽数射入穴中。
“哈啊……哈……”
秦疏桐绷紧的身体一松,大口喘息着,谢雁尽放下他的腿,贴在他颈项间低低粗喘,时不时舔吮着他颈间皮肉。厮磨了一小会儿后,谢雁尽缓缓拔出阳根,狰狞的红黑色柱身泛着黏腻水光,扒开身前两瓣肉臀,就能看见一口张着细小孔洞的艳穴。这次穴口只有轻微红肿,想来对侵入者比上次适应许多。他尚未尽兴,眼见这淫靡之景,很想再来一次,但他没有时间了。
谢雁尽将落在地上的中衣拾起,披在秦疏桐身上:“我得走了,事情还没办完。不能帮你挖出我射进你穴里的精了,抱歉,你自己清理一下吧,下次不会了。”语毕,他就迅速整理好自己的衣裤,径直离开。
秦疏桐还在因为那句“下次”而羞愤,抬眼人已经踏出门外,他只来得及看到门扉关上的瞬间。
“什么我穴里的精……什么下次……”秦疏桐脸涨得通红,咬牙切齿地自言自语,不知谢雁尽遇到什么紧急的事,这样来去匆匆,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事情既然这么紧急,他怎么还有心思折回来就为了……为了做这档子事……
秦疏桐边暗自痛斥谢雁尽,边套上亵裤,系上裤头前,他伸手摸了一把自己的穴口,已经有些精液混着其他乱七八糟的透明粘液在往外流了。他松松系好裤子,欲往铜盆架子处取干净的巾布,忽然传来敲门声。
秦疏桐没好气地走过去打开门:“你是不是落下什么了?”
“他落下什么了呢?”
这森然细语的一句话不啻一道惊雷,秦疏桐的心跳漏了一拍,脑中嗡嗡作响。
他缓缓仰起僵硬的脖颈……没有听错,果然是……
“晏……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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