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第一次做爱到现在,她可以说没有经验,也没适应这种痛意中夹杂愉悦的身体反应,稍微摩擦狠了,就会担心自己的身体被伤害。
像现在,她怕那根粗长的东西捅破她的肚皮。
稚嫩的身体处于懵懂无措之中,偏谈宿丝毫不在意,松开她长发,重新勒紧她脖子上的皮带。
感受着颈间渐渐受挤压的力道,时穗害怕,五脏六腑都跟着狂跳,带动腿间的收缩,穴里湿滑的软肉激烈咬紧,嘬吸贴合的茎身。
谈宿凸起的喉结滚动,肉欲与戾气交织在一起,在他深暗的眸中翻涌,喘息变重。
像是喜欢上这种极端的快感,他小臂线条偾张,咬着后槽牙,狠厉地往后拉扯束缚她脖子的皮带,夺走她薄弱的呼吸。
“呃……”
时穗像要被勒断脖子,剧烈地挣扎,全身肌肉都跟着用劲儿,就连含着男人性器的小穴,也跟着疯狂地收缩,腰身剧烈摇摆,像坐了颠簸不定的海盗船,夹着他欲望的分身高高被抛起,又在被顶操得浑身痉挛时,受重力重重地往下落。
被坚硬的龟头撞得失声尖叫,时穗四肢蜷缩绷直,软肉翻卷的逼口喷出大股湿滑的水液,透亮,打湿了臀下骑着前后摇动的性器下的浓密耻毛。
激烈的高潮让时穗肾上腺素飙升,双手抠着脖套的动作愈发用力,指甲擦破细嫩的皮肤,留下好几道红印子。
谈宿捕捉到,脸上带着诡艳的笑,手上力道比之前还要狠重,一下就把高潮后湿津津的女人折磨得脸色煞白,潮红褪去。
他勒紧她脖子,看着她无法呼吸,失去理智,在他身上疯狂挣扎的样子,挺胯狠狠地往上撞,终于开始主动。
粗硬的肉棒一下一下顶到花心深处,茎身上盘虬的筋脉压着穴中媚肉挤压、摩擦,时穗被猛烈的快感侵占理智,腿心夹紧,准备迎接第二波的高潮。
没想到,窒息感率先降临。
谈宿像失控的野兽,把皮带卡紧,时穗连模糊的气音都发不出,仰着头,苍白面色极速涨红,更像被丢上岸的鱼,哀恸地喘息。
身下凶悍往上顶撞的肉棒嘬吸了她最后的气息。
接连几十下操干,谈宿直起身,搂着要往下软的女人的腰,紧贴着她闷声射了出来。
脖子上的皮带被他解开,红痕深得可怖。
时穗被操得肿胀的穴口还在汩汩往外流水,但身体用不上半点力气,喘声沙哑发涩,眼皮耷拉着,在等待即将到来的死亡。
就这样难堪的模样,谈宿宽厚的大掌抚到她窄尖的下颌,往上一抬。
他脸上还挂着未消退的欲气,粗粝指腹摩挲着她泪痕斑斑的脸,温柔得好像不是刚刚要勒死她的那个人。
她迷蒙地看着,男人骨感的手指插进她口中,深喉而入,两指夹着她湿滑的小舌玩弄,拉出银丝,拔出时,顺着指缝往外淌水。
就被谈宿低头吻住。
刚刚夺走她全部呼吸的人,现在像是在救她,用嘴对嘴的方式,喂给她氧气。
投影仪放大了亲吻画面,白光炽亮,时穗的视野逐渐清晰,正发狠吸咬她嘴唇的少年,眼神里满是阴郁和疯狂,像得到某种满足,在她身上发泄真实又残忍的破坏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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