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紧紧扶着车窗,像是怕他走了,提前想好的说词艰难地吐出:“我有事……找你。”
闻言,谈宿撩起眼皮看了她一眼,眸子黑沉,被窗外流转的光染出几分轻佻,“想上车?”
时穗屈辱地点了下头。
就听车里人轻飘飘地说:“没有你座位。”
这是赤裸裸地刁难,时穗柔和的雾眉紧蹙,还得跟着装傻,小声道,“我可以给你开车。”
像是听到什么笑话,谈宿轻呵了声,震得人心头发紧,“给我开车?你哪位?”
“……”
羞辱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勒紧了她。
她却要坚持着,不能走。
夜色沉酽,夏风凉爽,拂起女人裙子边角,连带她垂落胸前的长发,像藤蔓,一缕缕的与周围空气纠缠,香气氤氲涌入昏暗的车厢。
谈宿今天喝了酒,嗓音比平时散漫,尾音总不自觉的上扬:“真想上来?”
时穗再次点头。
下一秒,车门从里面推开,靠近她这边车窗坐着的男人丝毫没有挪位的意思,声音很轻,却带着抑沉的掌控力:“爬过去。”
“……”
时穗下意识看了眼前面的司机,对方大概也尴尬,微垂着眼,一点不敢往后排看。
沉默在两人中疯狂蔓延,偏谈宿耐心不多,就要关门。
“等等。”
时穗再次扣住车窗,心里在较劲儿,细窄的指骨用力到泛白,凸起明显的骨感。
等待中,谈宿垂落的目光像是羽毛,很轻,偏叫人无法忽视,心弦局促地收紧。
容不得犹豫,时穗拉开车门,纤细的声线像是被蒙上温柔雾气,很软:“我爬过去。”
谈宿嘴角半勾,神情带着一丝慵懒。
爬过去这个行为最折磨的不是她的自尊心,而是实操起来的困难。时穗忍着难堪的脸热,俯身撑在两个座位之间的中央扶手上,不想碰到谈宿的身体。
可她低估了这个动作的难度,也高估了自己的身体素质。要想坐到里面的座位,她必须先跪在他腿上,才能一点点爬进去。
时穗只犹豫了两秒,就抬左腿,贴着他紧实的大腿压下去,而后是右腿。当整具身体的重量都担在他腿上时,她耳根红透,齿息都不受控地变热。
她深吸一口气,欲继续,目光就不经意地看到前面的后视镜,屈辱的姿势一览无遗,好像她在对谈宿摇尾求宠。
这个时候她才有实感,林青泽骂她的话正在被写实。她确实出来卖了,还找上了老客户。
现在就希望,老板能大方点。
腿上的女人走神了太久,谈宿抬手搭在她后腰,沿着圆翘的臀线用力往下压,嗓音低低缠上来:“不要把屁股抬这么高。”
时穗惶然看向他。
距离太近了,她闻到他齿间的酒气,和与之前比,多了的漫不经心的腔调:“骚过头了会吓到我司机。”
他总是轻而易举,就把她自尊碾碎成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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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我们进行一个大do作!
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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