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该干嘛干嘛。
她对陈少铎莫名其妙的执着,有些让人摸不着头绪,看起来,她只不过跟陈少铎相处了一些日子,并不久,却能心心念念到现在。
还有桑榆,没听说韩静有去再骚扰学恩跟桑榆,估计是知难而退了,主要原因应该是不想得罪章家,毕竟老韩跟她提过好几次,消停。
“得,你别说话,请你转身,齐步走,别回头,离我们一百米远就行。”
陈少铎知道她性子诡异,不想多说,看章学容的神情,更加觉得自己做得对,双将章学容往身后拉了拉,有点老母鸡护犊子的感觉。
韩静讨了没,心里不痛快,偏偏脸上还是挂着笑,外人若是不知晓,还真的能被唬了,用陈少铎现在的话来说,她就是发神经,不用理就好了。
若果真如此,神经的人,是不是犯了错,什么责任都不必担着。
章学容把包里的东西又塞了回去,因为知道韩静有泼人硫酸的前科,所以虽然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她还是带了防备用品,用来挡硫酸的挡板,谁能想象,看起来穿着亮丽的女孩,包里竟然装着这样有的东西。
“你对她可真是不客气,一个女孩子,内心得有多强大,才能一遍又一遍对你这些冷言冷语视若无睹。”
章学容把包背在身后,头发是章学恩的化妆师做的,很是精致大方。
耳朵上带着两粒绿色通透的翡翠,看得出来有些年岁了。
“爷爷送你的耳坠。”
陈少铎没有正面回答她的话,倒是问起这耳坠的由来。
她摸摸自己的耳朵,那两粒耳坠看起来儒雅端庄,跟自己搭配起来,相得益彰。
章建平从前送给她的,那时候章学程还听话,章学容还是那个每天都读报纸的孙女。
“你怎么知道?”
陈少铎笑笑,“小时候在爷爷那里玩,见到过,有个照片,好像是奶奶的,只不过奶奶过世的早,我们没大有人见过,可是那照片上,奶奶就是带了这么一副耳坠,你现在带着,感觉跟她真像。”
“是吗。”
章学容反问,突然神情严肃,盯着陈少铎命令道,“还不快叫奶奶。”
陈少铎一愣,更被猫挠了一爪子,哭笑不得。
“傻瓜。”
他伸,正好捏住她的耳垂,柔软光滑。
韩静站在那里,里的杯子好似快要被捏碎一般,耿思琪不解的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待看见陈少铎的时候,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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