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舌像个滑溜的泥鳅抓也抓不住,一出一进,还不忘照顾被冷落的阴蒂,咕咚咕咚喝着淫水。
太用力了,活像要把她吸干,流的蜜水悉数进了周念光口中。
舌头吸得滋滋作响,高潮太多次,早已喷不出多少水,可尝到甜头的男人怎会罢休,干脆提起韶华的大腿,不断舔着阴户,舌头像是黏在花穴上,怎么也不肯拔出。
吸得太用力,穴肉带出,被反复嘬吸,两瓣阴唇对合被一起含在嘴里。
“嗯啊,够了,不要再吸了。”
喝净最后一泡淫水,周念光依依不舍地抬头,龟头对准穴口。
“老师,我还想要奖励。”
说着也不等韶华回答,肉棒就不容拒绝的往里入,周念光就跟喝水一样喝着淫水,来不及分泌蜜汁的甬道略微干涩。
没了润滑,肉与肉切实相贴,棒身凸起的青筋擦过穴壁,干硬摩擦。
疼痛的同时还夹带着莫大快感。腰身快速耸动,肉棒抽插,摩擦越来越快,刺痛感越来越强烈。
偏生淫水早已流完,徒有快感喷不住一滴水,只有马眼溢出的几滴情液做润滑,穴壁还有肉棒开始破皮。
“嗯啊”
韶华摸着大掌放在胸上,意图用这种方式刺激,以喷出淫水。
“进去好不好,进去就会有水了。”
龟头撞着紧实的宫口,甬道被擦的生疼,可无人叫停,这种疼痛的性爱太迷人了,没人能拒绝。
直到磨出血丝,性器胀痛,一动就酸爽难忍,宫口才被破出一个口,甬道仍旧干涩,一缩一缩地裹着破皮的棒身。
周念光嘴对嘴给韶华喂了一大杯水,没等淫水分泌,自顾自抽插,朝着宫口撞击。
好疼,但好爽。
蜜汁流出,黏在破掉表皮的受伤处,接触到脆弱还泛着血丝的皮层,神经线遍布,清楚感知每一次摩擦带来的疼痛和快慰。
在疼痛和快感交杂中,浓稠的精水灌满宫腔,高潮后甬道无意识的收缩。
刚射完半硬的肉棒被这么一夹,又生龙活虎,龟头戳着内壁,抽插间血丝更加明显,分不清是穴道里的还是棒身上的。
这样干涩的交合性器不可避免地受伤。
周念光抱起韶华,肉棒还插在穴里,找到事前准备的药膏,他们做爱频繁,此前就让医生开过药膏以备不时之需。
挤出半管药膏抹在肉壁上,药膏微凉抹在滚烫的破皮处,又酸又痒,韶华难耐地转着身子,不愿再碰药膏。
将剩下半管药膏随意涂抹在棒身上,一杆进洞,稳住韶华乱动的身体,慢慢律动。
药膏稠密,活塞运动才能完整照顾到深处,淫水汩汩冒着,冲淡了一些药膏,周念光便又拔出,抹上新的药膏重新塞进去。
周而复始,稀释的药膏缓缓流出,糊了厚厚的一层白沫,身体重迭,时针转了一圈,遍地都是空的药膏盒子,糊在交合处的白沫早就变干,而地上却还在添着新的空药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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