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津望失去平衡,手臂下意识称在浴缸边缘。他见好言好语不行,又板起脸来:“难道每天晚上都要()吗?少几次怎么了?你能不能别跟个刚开荤的处南似的。”
“我们两个,只有你才是真正的处南。”谢锐嗤笑一声。
“草!”张津望恼羞成怒地站起来,水顺着他的身体线条往下滚,“懒得理你,我去睡觉了。”
他整个人还没站起来,突然被谢锐拉过肩膀按在墙上,抵着冰冷坚硬的瓷砖接吻。两人吻得火热,喉结滚动着,勾出丝丝缕缕的津液。不仅如此,谢锐还在蹂躏他的肉木昆。
张津望起兴致了,但他经验告诉他,熬完夜再上床,第二天起来后就离猝死不远了。他用仅存的理智推开谢锐,骂了句“不做,滚”,然后狼狈地快步离开了浴室。
两人躺在床上后,尽管背对着谢锐,张津望仍旧能感到谢锐在黑暗中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
他心里发毛,转过身,一把将谢锐的脑袋按在胸口上。拍了拍他的后背,说道:“睡觉。”
谢锐抵着张津望柔软的胸部,微微愣了愣。他沉默片刻,才轻声说:“难道只有我想和你亲近……”
话音未落,上方传来张津望均匀的呼吸声。
竟是已经睡着了。
第二天,由于当地红头要来雅筑调研招标项目的进度,谢锐久违地回了趟雅筑科技。张津望送他去的。
双方约定的时间是下午两点,他们上午就到了,时间非常充裕,于是来到总裁办公室稍作休息。
尽管办公室很久没人来,但老张每天都会派人打扫。因而没有丝毫灰尘,就仿佛谢锐只是刚刚离开了会儿似的。
总裁桌子上摆放了些尚未拆封的文件和快递,其中有个小盒子吸引了张津望的注意。
“这啥?我能拆吗?”张津望拿起来晃了晃,很轻,但是因为包装严实,所以听不见声响。
“可能是很久之前买的,你拆。”谢锐低头审阅电脑里的文件,没有留心这边。
张津望拿来剪刀拆开,然而拿掉泡沫纸的一瞬间,他猛地愣住,紧接着皮肤瞬间从脖颈红到耳尖。
这他娘居然是个足兆蛋!
见张津望半天没动静,谢锐扭头看过去,也微微怔住了。之前随手在网上下单的东西,因为没有注意收货地址,原来是寄到了这里。
“你买这个干嘛?”张津望磕磕巴巴地说,“辣眼睛辣眼睛。”
他刚想塞回快递盒里,就被谢锐握住了手腕。谢锐死死盯着那个足兆蛋,一本正经地说:“机会难得,要不要试试?”
“在这?!”张津望难以置信地看着谢锐,无比希望是自己听错了。
谢锐不以为意地挑眉,“又不是第一次了,这地方你哪里没趴过?”
“从来如此便对么?”张津望大声说。
然而禁欲快一周的小谢总显然没这么好糊弄,很快两人就滚在了总裁桌上。
张津望衣襟敞开,紧致的腹肌打着颤。谢锐苍白的皮肤和张津望蜜色的皮肤交叠在一起,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
忽然,张津望感觉自己的双手被折到身后,然后被什么东西绑住了,原来是谢锐的领带。
他扌争了扌争,没有扌争开,正骂骂咧咧地准备发火,谢锐突然打开开关。他发出一声无声的煎教,整个人贪在桌子上,连口水都从嘴角流出来了。
“这是……什么东西?不行……好奇怪!真的好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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