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
谢锐不说话,面无表情地伸手取下自己的腕表,递给张津望。
“给你。”他说,“以后戴这个,你手上的旧了。”
张津望手上的机械表,表盘颇有质感,能看出主人很爱惜这块表。然而,岁月还是让真皮表带变得斑驳了。
“旧就旧了呗,又没坏。”张津望咂舌。
谢锐突然攥住张津望的手腕,动手解他表带。滚烫的指尖时不时擦过张津望手腕内侧最嫩的皮肤,酥酥痒痒的。
做完这一切,谢锐不紧不慢地解释道:“圈子里不缺王一帆这种人,逻辑道理都不重要,你比他强,他就顺从你;你比他弱,他便要踩你头上。”
“这不跟我们在道上混一样嘛。”张津望哭笑不得地问,“比谁拳头大?”
谢锐愣了愣,然后讽刺地笑一声:“没错,这个圈子,本质上就是在比谁拳头大。”
张津望低头,谢锐的表镶了圈细钻,分量十足,一看就价格不菲。
谢锐这小子……
挺好,这段可以写进霸总文里。
张津望问:“表给我了,你怎么办?”
“我?”谢锐挑眉,似乎在嘲讽张津望的蠢问题,“这种表我有十几条,况且,我的名字比什么表都有用。”
“……”
妈的,最烦装逼的人。
张津望撇撇嘴,忽然感觉有一道阴影笼罩住自己。抬起头,发现王超兴不知何时来到二人面前。
“谢总,有时间吗?借一步说话。”
两人来到露天阳台。
这个阳台很小,与大厅隔着一扇毛玻璃门。地方不大,却很私密安静。
“事情我找人了解了,我代表我弟向你道歉。”王超兴低下头,“他都这个年纪了还如此不像话,我一定严加管教。”
“这是你弟和我朋友的事情,王总不该替他道歉。”谢锐说。
王超兴微怔。
他本以为,谢锐生气是因为“打狗还要看主人”。现在看来,似乎不是这么回事。
他反应也快,立刻改口说:“好,我明白了,我会带他跟你朋友登门道歉。”
谢锐又说:“只有口头道歉,未免缺少诚意。”
这回,王超兴迟疑了。他以为双方都心知肚明,所谓道歉不过是客套话,没想到谢锐会不识趣地跟他讨价还价。
“谢总的意思是?”
“听说王总出席了2024新能源汽车产业峰会,还去新化电子的公司参观了。那是专门进行充电桩研发销售的公司,想必贵司接下来有这方面的投资意向。”
王超兴眯起眼睛,故作疑惑道:“不好意思,谢总,我没太明白。”
“王总不如给个机会。”谢锐伸出手。
王超兴的表情松动了,甚至浮上一层倨傲。他没有回握谢锐的手,而是说:“我弟做了点错事,谢总就要剜我一块肉,您还真是会以小博大。”
“双赢的事情,何必说这么难听。”
“想要投资,怎么不直接跟你爸要?就像当年你破产时一样。”
听到这话,谢锐眉心微动,却最终只是轻笑一声:“这点事还惊动父辈?怎么,你投资公司之前,要给你爸打个电话征求意见?”
“不需要。”王超兴的脸色沉下来。
“很好,那我也不需要。”
“谢总,现在你在求我办事。必要时放低姿态,也是很重要的。”
“之前我们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