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犯规了?!”
“刚才手肘碰到其婻沨他球了。”
“我没有,绝对没有,是你那个角度看错了。”张津望大喊冤枉。
谢锐淡淡地看了他一会,然后背过身去,“呵,又这样……无所谓,就当让你一球。”
“什么叫又这样?什么叫让我一球,你少给老子来这套。”张津望差点气背过去。
“当年‘神之一手杯’,你就是这样脏我一子。”
“放屁。”
“什么是‘神之一手杯’?”黄钰好奇地问。
“我,我哥,和他之间举办的小型围棋赛事。”张津望解释说。
黄钰哭笑不得,不是说尼玛不认识吗?
“中小学作文大赛那次,你不也抄袭我的故事拿了第一?”张津望开始翻旧账。
“二位,打球吧。”黄钰陪着笑脸说。
“你的故事?我自己不能去水族馆?”
“谢总,球……”
“哪这么巧?你去的时候,鲨鱼也溺水了?!”
“球……”
围观者有的忍不住笑出声,还有的窃窃私语。谢锐这才意识到失态,立刻停止了小学鸡争吵。
此时,比分打到了51比51平,台面上只剩下黑球和粉球。这一局的胜负,将决定比赛结果。
张津望深吸一口气,手中的球杆稳稳地瞄准了粉球。他知道这一击至关重要,稍有差池,前功尽弃。
球杆与球的接触瞬间,粉球笔直地滑向右上角袋——但最终,遗憾地停在了袋口。
四周一片寂静,紧接着响起一阵低语和叹息。张津望懊恼地用力挠挠头,等待谢锐的turn。
谢锐俯下身子,慢慢瞄准粉球。就在这时,他忽然抬眼,看向桌子对面的张津望。
张津望也死死盯着他,满心满眼都是这枚球。身子微微前倾,大气都不敢喘,好像高考揭榜那天都没这么紧张。
幼稚鬼。谢锐想。
今晚张津望怕要气得睡不好了。
如果是他们两个之间打赌,他不介意放点海,毕竟对方闹起来很麻烦。然而今天不巧,他还有他的打算。
谢锐吐出一口气,然后果断出杆。
球杆迅速而准确地击中了粉球,粉球以完美的角度撞击黑球。黑球被打向右上角袋,沿着一条精确的轨迹,最终毫无悬念地落入袋中。
胜负已定。
四周瞬间欢呼尖叫,掌声雷动。
“牛逼!”
“好好好!精彩!”
“厉害,小谢总下次我们切磋下。”
谢锐放下球杆,忽然走到张津望面前,伸出手。
张津望愣了愣,看看谢锐的脸,又看看那只手。随后释怀地叹了口气,笑着握住“和解之手”。
“什么东西。”谢锐打开他的手,又伸了出来,“我是要手表。”
今晚就开车创死这狗东西。
张津望不情不愿地把手表摘下来,扔给谢锐。谢锐单手接住表后,准备将它物归原主。
王一帆看着爱表,总算喜笑颜开,大发慈悲地对谢锐说句:“谢了”。
“小事。”谢锐说,“就当交个朋友。”
“当然,锐哥,今晚去喝个酒?我买单。”随后,王一帆扬起上颌,看向正在擦巧克粉的张津望,突然讥诮地说,“命里没有的东西就是没有。”
张津望懒得理他,没说话。
被无视让王一帆更恼羞成怒,于是他冷着脸说:“都知道这表好,但也得看自己配不配。某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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