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软,“……”
她当然知道自己微不足道。
可陆砚臣的嘴,是出了名的毒,“还是你以为你煮了一碗面,我就要感激涕零答应帮你忙?”
“不用了。”扶软脸色也冷了下来。
是,她对他态度好,的确是有事相求。
他可以不答应,但没必要这样讽刺人。
扶软收走碗筷径直去了厨房。
陆砚臣心口处一堆窝火无处发泄,折身就出了陆家。
扶软也没过问,收拾好就回了房间,既然陆砚臣不帮忙,那她再想办法便是。
李茶打电话给她说有人要出高于市价三倍的价格购买之前卓思然订购的那套珠宝。
扶软本来没在意,但转念想了想问李茶,“卖家叫什么?”
“陆砚臣。”李茶报上名字。
心里的猜测得到证实,让扶软轻嗤了一声,“不卖。”
李茶认识扶软好几年,还是头一次听到她用带着情绪的语气说话。
“那我这就回绝对方。”
扶软挂了电话,脸上冷意更深。
她找陆砚臣帮忙,只是想多弄两张寿宴请柬,他就能说出那么难听的话。
帮卓思然这一块,他到是亲力亲为,甚至不惜为其一掷千金。
这就是白月光的魅力吗?
她算是见识了,什么叫人与人之间的参差。
……
白念生想不通,为什么陆哥大白天就喊他来喝酒。
看着陆砚臣一杯接着一杯的喝,他有些坐不住了,试探的问道,“陆哥,你到底怎么了?是夫妻生活不和谐?”
话才说完就被陆砚臣踹了一脚,“你才不行!”
白念生揉着被踹的腚问,“那你到底怎么了嘛。”
陆砚臣斜睨了他一眼,想了想说,“我有个朋友……”
“这个朋友不会就是你吧?”
陆砚臣又抬腿。
这一次白念生眼疾手快的避开了,他可不想屁股开花,赶紧附议,“对对对,是你朋友,你朋友怎么了?”
陆砚臣思忖着开口,“他跟他对象吵架了,说了一些……嗯,有点过分的话。”
“有多过分?”
“无非就是一些什么‘你是我什么人我凭什么要帮你,你是不是太看得起自己了’之类的话吧。”
白念生惊讶的问道,“你确定这是对对象说的话?不是对仇人说的话?”
陆砚臣黑了俊脸,“有这么恶毒吗?”
“何止是恶毒!简直就是残忍无道!”白念生义愤填膺的发言。
陆砚臣脸更黑了,“可他对象做的事情也很过分啊,就为了一点好处,才低头跟他示好,平时对他完全不闻不问的,你说过不过分?”
“也过分!”白念生也认可他这个说法,“情侣之间哪有这种相处模式啊,除非是心里压根就没对方,这叫什么,双向无视。”白念生还想了个契合的措辞。
陆砚臣,“……”
形容得很到位,下次别形容了。
见陆砚臣不再继续这个话题,白念生又不怕死的问了一句,“陆哥,不会是你跟嫂子吵架了吧?”
陆砚臣,“……”
在陆砚臣‘恐吓’的眼神下,白念生识相的打住了这个话题。
“再两月,就是我爷爷寿宴了,我还没想好送什么礼物。”陆砚臣懒懒的靠在沙发里像是很随意的找了个话题。
“陆爷爷不就是喜欢字画之类的吗?这还不好说,回头哥几个帮你找找资源。”白念生挺义气的道。
陆砚臣点了点头,“今年好像要多请一些人。毕竟我结婚了。”
“是哦,侯家那边得请吧。”
“但我跟侯家挺不熟的,不然你去帮我送请柬吧。”
白念生喝酒差点被呛到,“你上次不还去你岳父岳母家吃饭了?怎么又不熟了?”
“对,就是第一次去没留下好印象,以后你结婚头一次去岳父岳母家可得留个好印象,知道吧。”陆砚臣还以过来人的口吻指导白念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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