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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长昂首阔步中，从我的眼前走过，顺手拉了一把我的胳膊。

第658章 神龟的何去何从

张处长惊诧着表情，错愕着眼神，却说不出话来。

首长阴郁着脸色，非常沉稳地迈步，顷刻间让张处长满面通红。

我转身的时候，愤恨地瞪了一眼张处长，立即挥手示意着所有人紧跟在了首长的身后，向着俯卧的神龟走去。其实，在我看来，看不看神龟根本就没什么实质意义，而首长这时候的举动，只是为了阻止我跟张处长有可能要发生的剧烈争吵，并不是因为不相信我说过洛书图案的消失。

“神龟为什么能在突然中死亡，你们有没有侦勘到具体原因，或着是有没有想到是什么原因引起了这种结果。”

首长站到俯卧着的神龟旁边，非常仔细地瞅了一会儿，又慢慢地转过了脸庞，用很疑惑的眼神盯住了我。

此刻，所有人已经围拢在了首长的身后，我即便是不想说实话，也是没办法的被逼无奈。

“由于没任何预兆，也没想到会出现这种结果，所以我们根本就没任何勘验结果。但是，我们也想到了死亡的直接原因，有可能与背上的洛书消失有关。”

我将想法没隐瞒地说了出来。

神龟的突然死亡，确实是个很大的谜团，也是个无法解释的现象。不过，根据杨华的想法，洛书图案消失是直接导致神龟死亡。虽然听起来有些诡异，但是我感觉确实有着联系，洛书是千年不解之谜，一出现本身就是个很惊诧的现象，而突然的消失，就等于是神龟走到了生命的尽头，要与洛书同守那份神秘，好像是最接近的答案。

想是想到了这一点，但在没证据的情况下，我根本就不敢很确定地说出来，毕竟首长要看到的是有证据的论断，并不是能够说通顺的推理。所以，有些话我确实不能当着张处长的面妄下结论。

首长听完我的话，深思了几秒钟，却慢慢地移目瞅了瞅张处长的脸庞，但很快就撤离了视线，继续盯着我，眼神显得焦急了起了。

“那么洛书图案为什么要消失，这问题难道你们也没想过吗？”

刹那间，他的神态陷入了沉凝的状况。

我没着急着回答，而是斜眼观察了一下张处长的表情，由于他是国安的领导，又是唯一的不是特别侦勘行动组的人，所有他的心态非常的关键，有可能因为一句话的不妥，让他抓住辫子而大做文章。

“千百年来，河图洛书出现过多次，而且许许多多的人有过研究，但并没有破解河图洛书的真正作用，更没有留下任何记载。可是，这才的洛书出现，竟然被我们破解了是可以操控神龟行为，能够控制神龟心脑的图形组合。虽然我没法证明是不是真实，但我相信破获了洛书就等于是泄露了天机，所以导致了洛书瞬间消失。”

说这些话的时候，我不仅注意观察着首长的表情变化，也瞅着张处长的眼睛确认着眼神的变换。

这种带着神秘色彩的解释，一般情况下是不成立的，除非有大量的证据和事实来证明，否则谁也不会轻易相信。我清楚这样的结果，但不这样解释，又找不到一点令人信服的理由，洛书的消失和神龟的死亡，冥冥中将我们的前途命运联系在了一起。

“根据记载，河图洛书是从水里出现，可是，这次的神龟背着洛书从沙漠里出现，难道你们就没考虑过洛书的真伪，还有现象的诡异？如果不是洛书，而是另一种图案，你又怎么解释。”

首长轻声问着的时候，偏着头面对着张处长微笑了一下。

他这样的提示问话，让我感觉到，他就是想让张处长信服，在暗示着我尽量解释清楚，必须打消张处长的各种猜疑。就这么一想的时候，我感觉张处长是紧跟而来，监督对特别侦勘行动组成员处置的执行者，要不然首长不会这么忌讳他。

“河图洛书图案从古至今，就那份被整理的图案，只要对传统文化稍微了解的人，看到神龟背上的图案，绝对不会被看成是其它的图案。所以，确定是洛书我非常的肯定，不用首长质疑。”

杨华单腿跳了一步，斜着身子立定在了首长的前面。

她是很镇定地说话，又是非常沉稳的神态。

特别侦勘行动组里，包括经常接触的几个部门，差不多所有人知道杨华在古籍文献方面的专长和超强记忆的能耐，所以，一般情况下，被她确认了的古典，基本上没人可以否定。我紧闭着嘴巴，再也没想着解释什么，因为此刻我的解释根本就无能为力。

“从古籍文献的记载中我们得知，无论是河图还是洛书，都是出自水里。但是，没有记载说河图洛书不会从陆地出现，所以这种解释确实没什么意义。因为洛书的图案和河图的图案，从古至今研究的人太多了，基本上不会出现图形的差错。”

轻声说完时，杨华又跳了一步，半个身子基本上挡在了我前面。

我心里明白她的想法，就是想跟首长接着讨论下去，而担心我会搅局，甚至会打乱她的思路。其实，从她开口的时候，我已经暗自做出了决定，只要首长不直接找我，绝对不会主动开口。此时与首长的对话是很关键的，会影响到特别侦勘行动组成员的今后命运，所以在我看来，所有人应该跟首长交流一次。

“既然你这么肯定是洛书，那么我要问个很现实的话。确定了是洛书的再次出现，就能确认神龟也是个很特殊的动物，而此时神龟已经死亡，接着研究下去有没有意义？”

首长的问题越来越要接近处理我们的目的上了，只是还在确认着有可能面对的新问题。

他的神态显得非常的急切，似乎要抓紧时间，尽快解决了所有疑问，而形成最关键的决定。

“我可以很肯定地说，现在的神龟就是一堆烂肉，没丝毫的研究价值，最好是立即深埋，让它回归自然。如果洛书图案继续清晰地浮现在壳体上，那还有点价值，至少可以证明洛书再次出现过，可是现在就没任何必要了。”

杨华轻声说着时，带出了清晰的惆怅语气。

她是根据我们以前的讨论结果回答着首长的提问，又是很针对性的表着态度。神龟的死亡，还有洛书图案的消失，对于我们参与侦勘行动的人来说，还真是想让神龟留在沙漠里。

“难道对神龟的身体研究也没价值了嘛！”

首长又是一声很低沉的问话，转动着的眼神依然是离不开扫向张处长，好像时刻在观察着他的心情和态度。

我斜视的时候，看到张处长一直是陈色深重的脸庞，并没有任何情绪变化的感觉，也没很明显的心态转化，仿佛对任何问题都是漠不关心的样子。

“如果要从神龟的身躯方面考虑价值，那我没法回答，不过霍巧玲也许能给首长解释明白。”

杨华快语说完时，直接转身跳着站到了我身后。

突然，霍巧玲从后面走了过来，脸色是非常的沉重。

“我知道首长的目的，就是想找到神龟的成因，或着想从神龟的基因方面取得医学研究。但是，我很明确的告诉你们，已经没一点希望了，神龟一旦死亡，所有细胞和组织机能都会消失，根本就没希望从中获得任何数据。”

霍巧玲的说话声虽然轻柔，但非常的快速，几乎是不停顿的直接喷出来，也没想象听着的人能不能理解，一股脑地喊说完，立刻紧抿了嘴巴，头也勾了下去。

她因为受到过首长的严重警告，所以见到首长时，多多少少还是有些胆怯，甚至是心有余悸的感觉。

“你能这么肯定？可是据我所知，有些生命体既是死了，也能从肉体里获取一定的科研价值，你为什么能这么肯定地断定一点希望都没有，难道你已经做过实验了？”

首长沉声怒问着，好像对霍巧玲的肯定说话产生了反感。

霍巧玲猛然抬头弯眉紧蹙时，表情显得特别的恐慌。

“我没实验，但是，神龟不同于其它动物，更不是外太空的生命体，死亡时间超过二十四小时，根本就没研究的价值。”

“如果现在就运走神龟，还有没有可能提取什么科研数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