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棠舟饭后说了件事,要派宴新承去景国进行国事访问,问温言去不去,
“不去。”
温言拒绝的快,
“新承陪你去省亲,时间久一些也无妨。”
“说了不去。”
温言皱起眉,
“那就新承一个人去。”
“父皇,你睁大眼睛,我才七岁,国事访问能访问出什么!”
“你这么天才聪明,父皇觉得你能胜任,你小他们才对你放松警惕。”
“这么说也对,哈哈哈,我是天才。”
宴新承高兴得再要一碗饭,温言看向宴棠舟,
“她像谁啊。”
“像我父皇。”
宴棠舟也是一脸黑,夸几句宴新承就尾巴翘上天。好在,除了自恋,她其他方面还是遗传宴棠舟。
宴新承启程去景国那一天,问温言有什么要吩咐她做的,温言摇头,让她照顾好自己就行。
宴新承挠挠头,然后在温言耳边小声道歉,她不知道林家事。
看到宴棠舟脸拉下来,她立即跳进轨道车,挥手说再见,然后缩进车厢内。
温言望着车行驶离开,
“我不回去,你开心了,故意问。”
“没有啊,我很大度的,省亲嘛。”
宴棠舟搂住她的肩,脸上有笑,
“小猴子不在了,我们去泡温泉如何。”
“你用完你女儿,又把她扔远,你可真是。”
“她太闹了,影响我们两人世界。”
宴棠舟和温言一起走回去,趁女儿不在,要出门去享受。
扔去景国的宴新承,没被当回事,连沈确一面都没见到,接待她的,是位公主沈辛禾。
宴新承在她的公主府里躺了两天,然后打听温府,沈辛禾奇怪,
“你去温府做什么?”
“我替我母后去看看。”
沈辛禾手中茶顿住,眼中不可思议,
“你母后是谁!”
“我母后,大美人温言。”
“她活着?”
宴新承脸上不高兴,
“你这话什么意思,我母后当然活着。”
当初青羊关战役,不少人都看到温言被燕兵杀了,因此,没人觉得她还活着,燕国也没有她这个女官员。
沈辛禾心思百转,想从小孩身上套话,没想到她反套话,话术一套一套,沈辛禾乐了,这么小就这么精。
宴新承没有去温府,而是进宫,她见到沈确,没有一丝惊慌和不自在,她嘴巴刚要乱扯,被沈确先出口问,
“你母后怎么没来。”
宴新承老气横生,不客气拿糕点吃,
“她哪里能来,就我父皇那小气肠子,看得紧。”
“你母后,好吗。”
“这得问哪方面,她刚经历丧子痛,但我父皇爱她爱到后宫只她一个。”
“她过得不好?”
“我母后要是不好,那全天下女人都不幸了,谁能逮着一国储君打。”
说到这个宴新承就来气,
“我小时候可惨了,我父皇为了讨好母后,抓住我给她出气,明明就是他干坏事,全让我挨打。”
宴新承喝了口茶润喉,
“你知道谁是沈衍吗,我要去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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